陆怀远脸色一白,敢做不让说?你现在还不够明显是吗?
你什么时候对其他人这么有耐心了?宠妹妹?骗鬼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云初小姐,您还记得我吗,我就是那个送您礼物的人啊!”
“吵。”时隔几天,又听到鸭子叫,云初只能用一个字来评价。
“我上有老下有小……”
“等等,你什么时候有小了?家里的风水金鱼吗?”陆怀江冷漠的问。
陆怀远无奈的闭上嘴,只是说着父母在国内习惯了,实在是不能出国。
他这个不孝子不能再父母面前,就更是罪大恶极。
可惜,他这副可怜模样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要是早知道他在下面,云初都不会下楼,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他好吵。”云初靠在陆怀江的怀中,黑白分明的眼中是浅浅的厌恶,看的陆怀江心喜,将她的变化实时的记在笔记上,准备和医生探讨。
云初一字一顿的调侃:“陆·医·生……”这还是当时那位心理医生说的久病成良医呢。
两个人闹够了,陆怀江才施舍的看向陆怀远道:“滚吧,下次别犯蠢。”
在陆怀远屁滚尿流吃去之后,陆怀江才按着云初的背说道:“放心,他们都不会好过的。”
他怎么会让欺负了小姑娘的人好过呢?
云初:“……”又干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