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转过头,媚眼如丝:“好啊,床上谈吗?”
男人霎时间又黑了脸。
随即,云初发现自己的护照不见,银行卡也被冻结,插翅难飞。
得到消息的时候,云初正靠在沙发上打游戏。
和坑货队友连输三盘,觉得攒够足够火气才气冲冲的拨通电话:“陆怀江,你干什么!神经病吧!”
彼时,陆怀江正在开会,一月一度的大会。
通过面前的话筒,会议室几十位高层听见了大老板家母老虎发飙。
陆怀江神色不变的将面前的话筒关掉,沉静的问:“怎么了?”
“你把我护照还给我!”云初边将葡萄扔进口中,边愤怒的道。
“还有呢?”陆怀江声音沉静无波。
“还有我银行卡,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起诉你!”
低沉的笑顺着喉咙发出,陆怀江饶有兴致的问:“需要我给你介绍律师吗?”
“神经病啊!”云初吼了一声,随即挂掉电话。
陆怀江低气压的放下手机,扫了一眼沉默的众人,淡淡的道:“继续。”
会议室众人面面相觑,要不说是做老板的呢?连家里的女人都比他们这些打工的凶悍些。
云初皱着眉看了眼万里无云的窗外和被晒得有些扭曲的空气,左看看右看看挑了几个抱枕甩在地上,气冲冲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