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
“啊,好烫!”
一米九的男人险些在浴室下留下了珍珠泪,云初眯着眼上前把水龙头调好并且阻止了手欠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再动我就揍你,信不信?”
在她的威胁下,傅域总算肯安安静静的把自己洗干净。
“云初,我要搓泡泡。”
“云初,我要擦干!”
云初像个老妈子似的站在外面凭着傅域随叫随到。
“云初,这个好香啊!”
听到这声音,云初暗觉不妙。
推开门就见到傅域拿着原主的保湿水在全身涂来涂去,丝毫不心疼。
一瞬间,云初觉得自己的血压上升,干瘪的钱包都失去了生命力。
“住手!”看傅域被她吓了一个哆嗦,云初深吸一口气,不再凶他。
“这个不能碰知道吗?”云初好声好气的解释,见人还不懂:“这个,咱们七天的饭钱,知道吗?”
其他的傅域不明白,但是吃饭这种事情,他还是明白的。
清澈的眸子中升起同情,他声音清朗的道:“云初,你好穷呀!”
好穷呀!
穷呀!
呀!
云初按住他,狠狠的在他冒着水汽的头发上揉搓,指尖有几根头发的时候才不甘不愿的把人放下:“有些事,看破不说破,知道吗?”
“哦……”傅域闷闷的答应。
接下来的半个月,云初白天教傅域,晚上烧烤摊,日子可谓是非常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