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节、闫胡子(2 / 2)

虎头山 星云外 4949 字 2022-06-13

于是,百姓生活再艰难,满都是税,以致全年无粮食,并且没有种子粮。因此,不种地,无法种,还要找吃的,先找吃的,就要挖掘。等到周围挖完后,才向南山,是军事基地,但是又无法靠近,军人鸣枪。可是也是没办法,别处挖完了,已万不得已,总要有吃的。于是起冲突,打伤几个人,抗议后,闫胡子决定,居然发军粮,为使人把地种上。因此,人把地种上,依旧无吃的,也感激他,也要别处去挖掘。正挖掘,有陌生人到了,四处流浪,使闫胡子警惕,像似侦察。于是,他下令,百姓不准出村子,不许乱走动,还要演习抓奸细。因此,抓奸细,导致百姓无吃的,正好是冬天,人都受不了。于是,人们改变,开始愤恨闫胡子,无时间挖掘,饿得走不动,又冷,还要挨打,毕竟有坏的军人。因此,闫胡子才也改变,专门针对有钱人,发现他们,唯他们有能力,在破坏他的事情。于是发现,很多生意过渭河了,专是粮食,也许有情报,他严密警惕。

因此,追查,就发现,接应人是共产党,粮食给他们。于是他大怒,一路开杀戒,瞬息荡平几十家。然而,无谭家,他不相信,猜想必然在暗处。因此要审问,走进谭家,不意调令下来了,让他到别处。于是,他要警告,说道:“因为刘升死,你才能立功。再立功,等我回来。”因此谭龙吓死了,也还庆幸,他终于走了。刚才走,李文青又来,说道:“他走了,我才来,怕同时干扰,有事想求你?”谭龙问:“啥事,说吧?”李文青道:“民团就要变军队,马上命令下来了。但是,资金不够,想求你帮忙?”谭龙顿时恨,霎时气,可是也要隐忍着,压抑怒火,他问:“多少?”李文青道:“无数。”

真是狮子大开口,于是谭龙恨至极,暗骂:鬼刚走,又来鬼。然而又想,还要脚踩两只船,暂时时局不明朗。因此,他道:“你我早就熟悉了,凭你肯定要支持,也盼你高升。那么尽全力,将罗瞪眼和张德魁所知的生意,全交给你?”李文青大喜,说道:“大手笔,足够了,将来一定记得你。”于是告辞了,紧急回家接生意,包括楼观,集贤,千户,祖庵,及刘蒋村的生意。但是只才少部分,谭家早就转移了,只余空招牌,凭以后再赚。因此谭龙松心了,长舒一口气,总算共同躲过了。可是又想,或许只才第一步,也许不久还要来,咋办呀?于是回家,他要装病,先将权力交出来,挂名义上还是镇长。因此外面更乱了,得权力人想贪,终于有机会,能轮到他们。而且军队也乱了,也有机会,是闫胡子走了,兵灾再起。于是人痛苦,人们问:“为啥呀?闫胡子要走,是陕北败了?”真败了,国军不利,是内部消息。然而一人很激动,他是李文青,眼看能做将军了。

因此再准备,就对百姓加双饷,以随时开拔。于是民团如疯了,大肆收税,入恐怖。为了钱,一律都在害乡亲,不认乡亲们。咋不认?人人手中持大板,在打乡亲们,板子打烂了,时刻供都来不及。因为是死任务,完不成,他们自己也挨打。因此要精神支柱,就是说是上前线,回来了,自己是功臣,没人敢恨他。是李文青教的,祖师爷是田二魁,于是民团才疯了,甘愿做恶人。但是,板子打烂了,皮开肉绽,税收也还完不成,人都交起。因此,钻地道,入地窖,人们哭,说道:“老天咋就瞎了眼,再生田二魁?比田二魁还狠。”可是也都躲不掉,被灌水,灌烟,是田二魁早就用过了,进山山封了。于是,人们骂:“李文青他变态呀,无媳妇,拿百姓撒气?”因此替白妙可怜,欣慰道:“聪明的姑娘,幸运摆脱了,没有被祸害。”然而,骂归骂,手中无枪,于是不敢造反,也还没有带头人。

为此,人都再找刘老大,刘老大道:“不敢啊,咋造反?是没有退路,之后我们能上哪儿?害怕害死好多人。”因此拒绝了,成无人带头,别人又带不了头。于是,就才各自想办法,独自联络,跟踪恶人。恶人总是有家的,总要回来,因此埋伏在半夜,半道上,等候截杀。真等到了,就会立即冲上去,扳倒他,把头剁了,紧接掩埋。但是往往受牵连,民团人会追过来,报复邻居,乱报复。于是,还得杀,再递血书,半夜交给李文青。并悬剑,是在他睡觉的地方,是练武人的功劳。因此,李文青害怕了,他也怕死,死了不能做将军。于是,任意恶人死,不敢再追究,并减税,才让百姓能活了。还是不能活,继续造恶人,是军人,还得对付。就才见,恶人被吊在树上,弃尸荒野,或者抛在营门外,作为警告。于是,军营乱了,恐惧漫延,这是逼着他们想,他们家人咋办呀,还不回去?

因此,军人想,在外太久了,该回去。就才找到当地人,当地人问:“你们家人谁保护?还不回去,看看我们?”军人道:“也想回去,逃不掉,路封了,还怕家人受牵连。”当地人道:“牵连是以后的事情,不怕遭意外?回去晚了,万一家人都没了?”军人问:“真想逃,咋逃呀,你们帮我?”当地人道:“肯定能,对你我都好,一家接着一家送,只在晚上走,能躲过检查。”于是,定了,双方配合,果然成功。因此马上起效应,许多人效仿,顿时成风气,人都不想睡觉,就再送走好多人。可是,惊动上级,严办军官,逃跑的人太多了,军营管严了。然而,也无济于事,人心早散了,就连巡逻的人,也借机逃跑,急迫回家见家人。

于是,再惊动上级,是上层,一路杀都压不住,减员太严重了。因此,再派闫胡子,他又回来,强烈整顿,平原上才跑不成了。但是大势已去了,是丢失民心,军人也是人,当初也是苦难人。于是做类比,担心自家人,怕家人饿死,惦记他们。因此恨自己,却又逃不成,真想造反,拿枪对峙。于是,闫胡子如临大敌,才答应做两件事情。第一件,征粮,针对有钱人,交钱,以发给群众。第二件,请粮食,上层居然答应了,划拨粮食,也发给群众。这才军心稳定了,稍事心安,服从他,百姓也夸他,说道:“看来,人不在外相,也有心善的,能当青天大老爷。”因此信任他,敬重他,才使自己能活了,依旧不敢吃,只把地种上。种上了,于是等,终于有盼了,盼望待来日。不料,战局吃紧,使得上级再部署,必须严查,借以追查共产党。因此,响应,做坚壁清野,要求军民都参加。于是,李文青权被夺了,只管花名册,失去掌民团。因此,他病了,很失意,就也学谭龙,坚持不出。也不甘心,可是没办法,是自己的靠山,大不过人家的靠山。然而失败咋办呀?马上要成了,最终不能做将军,他恨闫胡子。于是,他要想办法,利用钱,拼死一搏。但是忽又不能了,闫胡子重新启用他,实际监视他,仍来管民团,还是闲职。对待谭龙也一样,即刻赴任,要听命于他。可是二人联合了,都盼他倒霉,急切使钱,暗中推倒他。

因此,闫胡子推不动了,他也有上级,上级妥协了。于是,李文青真正恢复,他很活跃,是钱的功劳。因此,加紧敛财,急心补充,导致局势再恶化了。于是,百姓叫苦,说道:“再上级,咋想嘛,咋就好人推不动嘛?”因此,继续挖地道,扩大与邻居相连,盼地下是安全的。于是,军人悲愤,说道:“都不顾百姓,肯定要败的,是败于权力。”因此越发想回去了,再次找百姓,问道:“这回想逃咋逃呀,从哪里出去?”百姓道:“先进山,从山里出去。”于是军人领他们,进山后,从另一口出去。紧接不用了,军人内部有交流,会自己出去。因此连闫胡子也管不住了,精神倒了,只好抓思想,推断是一定能赢。果然有效,逃跑止住了,光棍留下来,或者路远,知道家中没人了。

然而,他们吃粮,可怜百姓无粮食,还要挨打。于是,无不愤怒,人人变干柴,盼烈火,只差点燃了。这局势,人都看到,才使家人都急了,说道:“回来吧,孩子,民团不当了,不敢挡子弹。不光你会死,会都死,哪家邻居不想要砸死我们?”因此儿子害怕了,纷纷脱衣裳,对当官的道:“父母老了,无人种地,媳妇还病了。”一时间,化成风气,编织着各种理由。这股风,吹军营,就使军营也乱了。无不害怕,是白活一场,人生一世家都没有。于是要找家,就找当地人,不惜是寡妇,才令寡妇都找不到了。因此闫胡子彻底管不住了,反倒害怕再杀人,杀多少人,都是中国人。于是,他也悲叹:“完了,大势去了,谁叫都不顾百姓?”就连李文青也叹,痛哭绝望了,理想破灭了。这时候,他才后悔,最终成罪人,是沉甸甸的。因此民团解散了,都不剩多少人了,剩的也是混日子。于是,他想,自己错了,白妙是对的,可惜没抓住,就成啥也不剩了。因此,等死,他想死,等开战,是最后的审判,谁让罪恶太大了。

终于开战了,在春天,国共双方在打炮,沿渭河两岸。但是不见人,唯有炮声,硝烟弥漫,虎头山看得最清楚。就见,惊天动地,爆炸声,吓得鸟儿都过来。于是见,兵营先乱了,开始溃退,提前争勇向南山。因此见,闫胡子组织敢死队,冲进平原,枪杀逃兵,想让他们再回去。可是,失灵了,溃兵太多了,竭力上来,根本不怕迎子弹。于是,他不敢打,忙转换,再收拢他们,联合同回虎头山。因此共军过渭河了,他才部署,抓紧进壕沟,急促打炮,以压制对方。于是见,炮弹从空中划越,百姓被夹在中间,都害怕,入地下。然而对方却停了,也不上来,怕伤害百姓,他知道。因此,他也下令,炮声也停了,怕失去民心。于是双方都停了,百姓才出来,敢走动,望战火。

先是庆幸,庆幸自己还活着,接着要看,怕村子坏了。因此,寻找,找伤害,找弹坑,又是庆幸,村子没坏。于是,大家聚首,说道:“再要打,啥时打,咋打?恐怕要村子坏了。”之后讨论,说道:“能停下,说明已经考虑了,剩下共军会吃亏,山空了。”因此盼,战争早结束,然而啥时结束呀?正说着,三人回来了,是傅战胜,黄解放,胡庆利,三人不当民夫了。黄立问:“为啥回来,是这时回来?”黄解放道:“整个陕北解放了,于是不用民夫了。”胡庆利道:“胡宗南败了,因此人家追过来。”苏泉问:“那你们,能见过打仗?”胡庆利道:“真正打仗没见过,只见炮弹落下来,差点被炸死。”于是,人又担心,胡四才问:“为啥早不回,晚点也行呀?”傅战胜道:“赶巧了,也身不由已。回来遇咱一乡党,****是他给开的路条。”赵灯旺问:“那么说,跑远了,一共挣下多少钱?”三人道:“是跑远了,整个陕北,没挣下钱。先还给,以后没了,都在败,之前工钱跑丢了。”人都笑道:“光串子,白跑了?”三人道:“是光串子,白跑了。”傅战元问:“那么路上咋回来,没有阻力?”傅战胜道:“肯定有阻力,多亏路条,到处溃军,一路惊险。因此找偏僻小径,在黑夜走,到渭河,正打炮,直等打炮结束了,我们才回来。”

于是,人问:“那么共军见过了,长的啥样子?”三人道:“没见,他们夜行军,我们也躲着。”因此,猜测,共军会是啥样子呢?就在平原,然而看不见,是被平原淹没了。于是,等待,期望能见,见证战争结束了。但是,双方不打,直到夏天也不打,仿佛凝固了。咋还不打,为啥不打?人的心就吊起来,眼看夏天结束了。依旧不打,还是不打,使得人们很着急,仅见是严阵以待。

(作者告:还有五六万字就截稿,将不再上传,以保持版权。却无力出书,作诗140首,谁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