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节、解放(2 / 2)

虎头山 星云外 4952 字 2022-10-08

于是来到水磨坊,大家都跟着,想帮忙。谁料,人家认识,李营长道:“老人家,是我呀,你给的路费,你忘了?”傅八就迟疑,他老了,问道:“谁,你,给你?”李营长道:“是我,给我,先管饭,我们都还记着你。”傅八这才记起来,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打赢了。”李营长激动抓住他,泪水道:“回来了,是打赢了,才能见到你,要替集体感谢你,你是老英雄。”傅八道:“不是我,是铁匠,他才是英雄,几代人在争天下,都是为民。”说着颤抖了,也流泪了,可是营长听不懂,又怕打断他。他就问:“他姓詹,詹家可能有后代,知道么?也许也在部队里。”李营长道:“暂时不知道,会打听的。”傅八补充道:“他,是反清领袖,你们是继承,精神一样的。”因此明白了,李营长道:“是继承,还要继承,精神一直在,我帮忙寻找,他的后人。”于是再扶他,亲切坐下,亲热如何都不够。因此,人们道:“铁匠有坟,然而平了,是罗瞪眼占的,因为建成衣冠冢。”

李营长道:“那么,还得建,民族精神不能倒。”于是,人都同意,决定了,明天建成衣冠冢。这时候,才再谈另一件事情,李营长道:“老英雄,想磨面,恳求你?要供应部队。还有,想住下,是一个排,要保护粮食,你看呢?”傅八道:“都行,只要有粮食,这座房子太空了,还是铁匠留下的,后来给我。”李营长道:“难怪给你,你是真英雄,到啥时候,都支持先进。”傅八道:“羞愧了,我不是,铁匠才是,心胸天下。”说着又在流泪了,人都流泪了,自豪有他。因此,李营长道:“放心吧,我们会学一辈子,接着是分地,就是学,给每一个人。”于是说到共产党,他道:“啥是共产党?先共产,是指财产归大家,归每一个人。再说党,是组织,是一个群体,带领大家分财产。因此共产党,能代表人民,是为穷人取天下。”但是人们却笑了,说道:“这解释,不一样,是新的解释。”李营长也笑了,说道:“是说我们喝人血,于是叫红军?还有,说共产共妻?”因此人们再笑了,说道:“是这样的。”李营长道:“当年,我就是红军,老英雄,当初我红吗?”傅八道:“还红呢?又黑又瘦,只是像学生。”于是人们更笑了,更自豪,傅八真是老英雄。

因此到天黑,才回去了,就决定,第二天建坟。于是,第二天建坟,李营长也来了,先挖土。因此很快建成了,然后祭奠,之后找谭家,人也跟上来。于是,谭家惊慌,全都接出来,谭龙故意摔倒了,要表现出来。他害怕,要乞怜,旧镇长的旧身份,怕牵连家人。可是,营长笑了,说道:“我只是买粮,别害怕,有粮食吗?”谭龙这才爬起来,急吸气,弱声道:“有,有,有,竭力。”因此上厅堂,献茶,请李营长上坐,谭龙问:“需多少,是供应部队?”李营长道:“无数,是啊,以后日子长着呢。”就使谭龙越怕了,再次想到李文青,他心里无底。然而不敢说出来,唯有保证:“是福气,愿意,一定配合。”于是,李营长道:“那么谁来接洽呢?赶快送到水磨坊,急需粮食。”谭龙道:“让谭青山,他不误事,之前生意过渭河,也是给你们。”李营长道:“哦,有这事?我会调查的。”因此告辞了,出门外,却问:“镇长不坐班,不习惯吧?你的镇长太久了。”谭龙慌忙道:“早辞了,解放了,以前有罪。”说着颤栗着,吓死了,仰望众人在离开。

于是,解气,解恨哪,无不欢悦。人们跳跃着,激动道:“终于等到了,他们也出血,还会有害怕的日子,哪想是今天?但是,在民国十八年,当时饿死多少人,而他们,不救。”胡庆利道:“可恶,宁愿藏粮食,埋粮食,让粮食烂了,洪水冲走,都不救人。”周双全道:“这下真正报仇了,是枪杆子,人才解气,多亏共产党。”因此解气了,还要分地呢,于是回到水磨坊,看等结果,想要验证。终于见证了,粮食来了,是谭家人亲自背来的,不敢雇别人。因此,人欢喜,笑了,李营长也笑了,说道:“先记在账上,统一算,粮食放库房。”于是,粮食放库房,谭青山道:“是心意,不要钱,承蒙看得起,还想尽力。”李营长问:“咋尽力?粮食还想要,你能有办法?”谭青山道:“有,家中粮食不多了,再要就到别的村,我能想办法。”李营长道:“那好呀,太好了,就拜托你,当联络,都是先记在账上。”谭青山略有迟疑,也道:“能成,咱们早就认识了,我的生意过渭河,粮食给你们,经营人死了。”李营长道:“会调查的,还想说什么?”谭青山道:“就想问,我这也是干革命,能算么?”李营长道:“能,欢迎你,要保证粮食。”谭青山道:“一定保证。”说着告辞了,激动流泪水。人却不满意,胡庆利问:“为啥是他呀?还头一个,我们算啥呀?”李营长道:“你们才是头一个,对于他,叫争取。”因此人才满意了,才都笑了,胡庆利道:“那么,磨面吧,赶快。”

于是磨面,狠抓紧,水磨旱磨全用了,有的是人。磨完以后,紧接送面,由胡庆利负责,成员是傅战胜,黄胜利,马解放,屈明,周双全等。因此先期到达了,很快再回来,说道:“部队再又远了,还得抓紧。”于是,加派人手,紧接又送,部队又再向西了。可是,没有傅战元,他就问:“为啥呀?没我,我跑不动?”李营长道:“是我专门留下的,还有任务,要土改,也要进行。”傅战元道:“然而,我不认字,咋办呀?丈量要找谭家人,土地却是他们的。”李营长道:“你放心,我再出马。”因此又来找谭家,谭龙再又接出来,忙道:“土地是公家的,不是我的,我负责收税,替公家。”李营长道:“那就好办了,要分地,谁会算账?”谭龙道:“谭清泉,他没问题。”于是暗中喜,心想,还是谭家,依旧是主人。因此分地了,叫土改,在第二天。其实也简单,就是登记,确认,告诫土地属他了。于是很快分完了,才四五天,无纷争,地多,人少。这才宣布,正式解放了,正式真正做主人,无不高兴。高兴着,送粮人又回来了,却道:“路上不安全,有土匪,需要保护。”

因此要押运,李营长掌握一个排,于是分下去。分下去了,他也睡不着,咋保证部队呀?他揪心,走出来,时常夜里在仰望。因此,直到送粮回来了,他才能歇下。于是,在平时,就深入各家,找人攀谈,说道:“财富是穷人创造的,穷人最该做主人,和管理天下。”人们道:“但是,我们没文化,咋管理,自己也不放心呀?”李营长道:“可是,可以再交出来,给共产党,能代表人民。”人们道:“那又何必呢,反正是你们给的,江山是你们打的,为啥再要交出来?”李营长道“不对,权力是天生的,人人有,让再交出来,是信任。因为我们有能人,领袖就是毛泽东,整个党,都是为民。”人们问:“然而,以后咋保证呀,万一腐败了?”李营长道:“不会,因为有制度,一是选举,二是民主集中制。让选举,你们都能到中央,让专门监督。二是民主集中制,就是让说话,党内党外都让说话,鼓励把话说出来,合理就能采纳了。”因此,人才明白,也就向往,却回忆以前,总受欺负。傅八道:“满清用等级欺负,百姓遇见县老爷,都要跪下,不敢抬头。民国用打人欺负,整体百姓都挨打,无比用恶人,才有田二魁,李文青。”李营长道:“于是才要推翻它,建立新政府,为自己,为了将来好生活。”

傅八道:“真要这样多好呀,铁匠愿望实现了,也前赴后继。”李营长道:“肯定会这样,快了,等全国解放,愿望也就实现了。”因此陷沉思,入痛苦,多少代都牺牲了,才能换胜利。于是,李营长忙换话题,说道:“要笑呢,要大声说话,日后肯定会能好。”他在引导新生活,以调动人们,让人跟着学。因此人学了,但是哭了,笑声像哭,是心里憋屈。长久压抑变样了,声音细,还怪异,胆子变胆小。是想到挨打,多少次都无法告状,于是控制成性格,放不开了。并且,还缺衣少食,想笑,身体不支持。那也笑,心笑了,以哭迎接新时代,因此人有精神了,才感觉自己是个人了。

于是再要比精神,争精彩,参加革命,要求送面,因此围绕李营长。于是,地无人种了,人少了,谁还有心思?女人着急了,贾榆花道:“地不种,不吃呀?叫傅战元回来,我的身边也没人。”李营长忙赔罪,说道:“怪我,给忘了,只想大家心热了,对不起。”因此,等人们逐次回来,齐不去了,全要种地,顿使粮食堆积了。于是,他病了,心里急,心口疼,眼皮子老跳。没几日,越发严重,疼至半夜,眼睛肿的像灯笼,咋回事呢?他不知道,也知道,是担心部队。因此很不安,战友咋样了,恐怕没吃的,部队到底在哪里?于是坐起来,心里烦,还坐不住,才派人,急去打听。隔一日后,派去的人回来了,陪送粮的人,可是不知道,没走到。他大怒,吼道:“谁让你回来?再去呀,直到有消息。”

因此,派去的人再去了,他再等,好漫长,好难熬啊。于是愈发睡不着,半夜爬起来,望星星,都看不到了。只感觉,眼睛是火辣辣的,外风清凉,冷风嗖嗖,倒能眼睛好受些。因此,他想试一试,就努力,睁眼看,竟然抽得满面疼,越火辣辣的。于是,他焦躁不安,再回来,将头埋进水盆里,溢出盆子,也不清醒。因此,他扶墙,转移目标,听风声,也是部队。如此就到天亮了,有人回来了,还老远,就大哭,叫道:“出事了,部队呀,闫胡子。”于是他忙奔出去,叱问:“咋回事,快说?”这些人就扑过来,瘫卧在地上,哭叫:“都没了,部队,全牺牲了。”他哪肯相信?逼问:“胡说,都,具体?”

胡庆利哭道:“闫胡子,故意走,再次设计包袱沟,我军中埋伏了。”他颤栗,审问:“谁侦察?咋伤亡,你是咋样知道的?”黄胜利哭道:“侦察无人,进去以后没出来,是送饭人说的,挑的饭已无人吃了。”他大叫,惨叫:“同志们哪……”霎时吐血,扑倒在地上,众人忙抢救。傅战胜道:“紧接部队上去了,去报仇了,一直冲到胜利了。”这是安慰,也是真的,李营长才醒来了,满面是血,叫道:“同志们哪……”撕心,裂肺,钻心地痛,穿刺了。身旁战士急拉他,哭叫:“报仇呀,快呀,要走了。”因此飞身出去了,震惊整个虎头山,人都来了,已不见他们。于是,人哭叫:“闫胡子,你的聪明咋不死?而让英雄罹难了。”因此,恸哭,悲哀到平原。

(注:所有人很难想象我的困境,拜访好多部门不被重视,甚至卑微不能见到,为防止作品被人窃取,特公布作者真名为,西安市自达中学教师付博社,所写是我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