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三个月内,武大居然跟宁宁合伙敲诈了五个骚老爷们,最难得的是每次居然都特么成功了,好玩儿这个的傻孩子们注意了啊。.
就在武大计划着再敲诈几笔之后买台车开开呢,宁宁找到武大,告诉对方自己怀孕了。
武大听完,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嘴里直嚷嚷贱女人,这一下就给宁宁打懵了,随后就哭着喊着,又掐又挠的跟武大撕扯起來了。
武大生气是因为两点:第一是宁宁怀的是不是野种,这也怪不得武大,换做任何男人都会这样想,只不过武大自己也不想想,他做的就对吗,第二就是一旦宁宁怀孕了,自己靠宁宁敛财买车的计划就泡汤了,这才是最主要的,综合以上两点,武大能不气急败坏吗。
宁宁生气在武大不但利用自己敛财,还截留了大部分的所得,现在自己怀了对方的孩子(宁宁一口咬定是武大的种,只不过我不确定),对方居然如此对自己,这才跟武大扭打在一起。
最开始的时候武大就是生气,才会动手扇了宁宁一记耳光,并沒有真正想要动手,可宁宁就跟疯了一样,又是厮打,又是上嘴咬的,打來打去给武大干急眼了,飞起來一脚就给宁宁踹出去了,这也算是寸劲儿,宁宁的后脑勺直接磕在挂日历的钉子上了,当下就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
武大一开始还以为宁宁是吓唬自己呢,也沒当回事儿,骂骂咧咧着站在宁宁的前面,当发现对方一翻白眼真正闷嘚密了以后,这才知道闯下大祸了,寻思來寻思去,找了个超大号的编织袋,将宁宁装袋子里面,趁着夜色就给扔太子河里了,而宁宁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个冤死鬼,被鬼卒押解着赶赴酆都城。
“那不对啊,为什么这丫头过恶犬岭和金鸡山沒有受伤呢。”李昊听完整个事情后当即发现了这其中的纰漏,于是开口问道。
我跟念楚也挺奇怪这点的,于是纷纷等着押解对方的鬼卒们给出答案。
“那还不是亏了你们。”鬼卒队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亏了我们,这话什么意思。”这次换我询问对方了。
“自打从望乡台上下來,你们这队人就成了各个关隘的焦点,不论是在恶犬岭,还是在金鸡山,你们都将对方的全部注意力吸引到了你们的身上,后面通过的那些个魂魄,都沾了你们的光,得以顺利通过难关,只不过在孤魂地那儿,那些还想沾光的魂魄,再也不能浑水摸鱼了,谁知道你还出手救了一个,不是亏了你们,难道还能是亏了我们吗。”鬼卒队长的前半段说得我是非常骄傲啊,最后那句说得我是非常纠结啊,你说我救谁不好,偏偏救了这么一个女人,次奥。
李昊听完以后,一个劲儿的冲我笑,“笑你麻痹啊。”给我笑的实在受不了了,当即骂了一句,“本打算救你的老相好,不料救错了,救出來个大破.鞋,贾树真有你的,牛逼。”李昊这孙子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恨得小太爷牙根儿痒痒,就差沒动手抽丫的了,可问題是人家也沒说错啊,次奥,太特么郁闷了。
“分开走。”小太爷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來,我特么要是再跟宁宁这种女人一起走的话,我怕我肺管子能气炸咯。
还不等李昊回答,就听到领队的两个鬼卒队长,朝着前方一大群鬼卒招手喊道:“今儿个又都过來啦。”
再看前方的那一大群鬼卒也都朝这边挥手,“你们两队怎么走一起去了。”
李昊嘴快,当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啊,等人呢。”鬼卒队长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那让那队人先走,你说给我们听听,就当歇脚啦。”李昊蔑视的瞪了一眼宁宁,吓得对方一低头,然后朝鬼卒队长说道,那队鬼卒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点头之后,加快了脚步,押解着宁宁朝前方走去,念楚本有意挽留宁宁的,可看到我跟李昊坚决的样子,最终将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