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平浪静到波涛汹涌,泸水倒是像一个人,在平缓之地水势缓慢,一旦被群山桎梏,其个性便彻底显露出来,狂放不羁,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呼啸在悬崖陡壁,肆无忌惮的奔走着。”周不疑叹道,“第一次来西川,还真是蛮喜欢这里的。”
马谡微微一笑,同和周不疑是荆州人士,也早就听说过周不疑的名声,以前在襄阳的时候倒是见过一眼。单凭这小子说的几句话就可以看出这小子是有文采的,和兄长年轻的时候还是倒有几分相似,这小子拽文的时候和兄长一样,都是眯着眼睛,脸上似笑非笑,微眯着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果然什么老师教出什么样的学生,什么样的老师选择什么样的学生。马鸿的大弟子狐笃也学会了马鸿的几个特点,那就是没事喜欢讲些笑话,然后逗大家乐乐,或者装个逼什么的,现在身居高位,成为了前将军,还是那副模样。不过这周不疑比起他的大师兄来讲,文采是多了一些,狐笃的文才不比马鸿,自然是不能学马鸿拽文装逼,于是就学到了别的,而这周不疑是神童,过目不忘,所以装起逼来更是贴近马鸿。
作为从小看马鸿装逼的马谡,看到身边的小青年在他眼前装逼,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伸手拍了一下周不疑的脑袋,微微一笑道:“不疑啊!你说的这些话要是王上来说,最多不过一句话。”
“哦?那都令觉得老师会说什么?”周不疑微笑着对马谡请教道。
马谡清了清嗓子,看着眼前的崇山峻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险山急水脚下流,敢挡我者皆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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