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第二天,西进的北地义勇军装甲第二旅已经越过了地界,进入西部金树仁的地盘,并挥军继续向西直扑哈密地区。
新疆的金树仁在哈密地区布置有少量军队,他们试图阻止北地抗日义勇军装甲第二旅的前进步伐。
可惜,凭借他们的装备,哪里是北地抗日义勇军这些武装到牙齿的军队、尤其是外表犹如怪兽一般的装甲卡车的对手呀?
装甲第二旅旅长苏炳文立刻发布命令:“第二旅装甲按攻击队形展开,迎头痛击敌军,前进。”
这无疑又是一场类似于西北地区对阵四马骑兵的战斗,装甲部队与骑兵展开对决,钢铁与肉体碰撞。
装甲旅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反击,迎着枪林弹雨勇往直前,一阵猛打猛冲。
一边是移动的钢铁堡垒,车上的火力又是那样的强大,一边是肉体凡胎,骑着战马的骑兵出了挨打,却伤不到对方半点。
这种仗还有法打吗?
木有,金树仁的军队,被北地义勇军装甲部队打的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这种焊上钢板的卡车也就欺负一下没有重装备的军队,碰上那些具备强大火力的军队,你试一试看,人家一阵炮火早把你轰趴下了。
金树仁的军队,主要的力量是骑兵,而北地义勇军装甲卡车正是这些骑兵的克星,碰上这些怪兽只能认倒霉。
第二装甲旅不紧不慢地追着新疆军队,继续向西挺进,一直把他们赶出哈密地区。
北地抗日义勇军无故犯界,位于西部的金树仁和盛世才当然不高兴了,这尼玛的太欺负人了。
但是,金树仁敢反击吗?
不敢,西北四马前车之鉴,不得不防。更何况,金树仁自认为还不如西北四马强大,如何是北地义勇军的对手呀?
但是,也不能这样放纵北地义勇军,让封天为所欲为吧。
于是,金树仁来电质问北地抗日义勇军,为何无缘无故地越界?
赵镇藩早已得到封天的授意,回复道:“为了应对日倭军队的侵略,北地抗日义勇军需要尽快提高战斗力,为此,我军正在举行演习,演练军队长途奔袭。另外,演练的时间大约需要四五天时间,完成所有的训练项目之后,军队自然撤回到原来的属地。
一切干预演习的武装力量,都将被视为不友好的举动,被视为帮助日倭侵略者,是卖国行为,北地抗日义勇军有权利予以坚决打击。在此期间,希望贵方所有的武装力量及时回避,以免误伤。”
雾草,这个回答可真是大义凌然,霸道无比。
这家伙真不讲理呀,好像自己一方的所作所为,都是理所当然,进入别人的地界对方还理直气壮,而且还不能干涉,讲点道理好嘛。
新疆方面也知道封天的凶猛,先不说过往打击日本军队的战绩,西北四马曾经很张狂,那又怎样?
四马再猖狂,还不是照样被打残了嘛,连四马中的双马都命丧在封天的手里。
金树仁老了,没有胆量招惹封天。
就算是盛世才野心勃勃,这家伙也不敢出头,好在对方说这是军事演习。
好吧,就算你们是搞军事演习。
不就是四五天的时间嘛,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五天之后,北地义勇军真的撤回去了。
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金树仁命令军队紧急后撤,军队都龟缩在乌啦木齐以及以南地区,坚决不与北地义勇军照面。
当然,金树仁虽然不能靠武力阻挡北地义勇军,也不能一点都不作为,不是还有中央政府吗?
于是,一封电文,金树仁将北地义勇军进犯西部的状子,告到了国民政府。
金树仁老奸巨猾,知道靠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很难与封天对抗。
既然不能与封天对抗,也懒得与封天打嘴仗,还是把皮球丢给姜委员长,让国民政府去交涉吧。
至于姜委员长如何对付封天,而封天会不会听从姜委员长的命令,双方如何折腾,就不该他金树仁的事情了。
得,这一位龟缩起来,等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