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华!丽华……”他伏在床前,将脸埋在被褥里。没多久,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哭泣声。
我知道他在悔恨,在自责,却只能心酸的用颤抖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头,一下又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用再说。
我的心,他懂;他的心,我也懂。
可很多事,由不得我们的心做主!
催赶着刘秀去处理朝政后,我宣召守在殿外的阴兴进来。
他铁青着脸,成年后的阴兴长得高大威猛,孔武有力。有次阴就给我写信,我才知道他现在的武艺居然已在阴识之上。
“叩见阴贵人!”虽无外人,他却仍是一丝不苟的遵照着应有的礼节,恭恭敬敬的跪下磕头。
这一次,我却恼了,恼他的君臣之分,恼他的尊卑有序。
“这事怎么说?”我很不客气的开门见山,言辞中的火药味十足。
“已交卫尉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