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日已中天,我万万没想到这场婚礼进行到此,竟然会搞成新娘落跑收场,不由又气又急:“她这是在胡闹什么?
纱南急忙按住我:“她不是爱胡闹的女子,贵人应该信得过她的为人。”
我虽病愈,到底体虚,一时间火气上来,胸口竟觉得发闷,仍是忿忿难平:“传辟邪令,若是皇宫里头找不到她,那就翻遍全城,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挖出来!”
我说的也是一时的气话,当时只考虑到婚礼无法如期举行,没法给礼家一个交代,所以特别恼火。哪知一语成谶,翌日有影士回报已找到陈敏的下落,纱南一大早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西宫,一直忙到晌午才回来。
“人呢?”
纱南的脸色不大好看,杵在门口半天也没答复一句话。
我不禁来气:“怎么?她不敢来见我了?既然做得出,又岂会怕我责骂?她若是不想嫁给礼震,当初大可直接……”
“她死了。”
我一愣,底下的话尽数噎在喉咙里。
纱南双手握了握拳,抬头又重复了一遍,字字清晰:“陈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