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翼天在府里正****着上身,汗水淅淅哗哗地从身上滴下,手前的五六颗本源珠齐齐地列在桌前。那桌子镶着各式各样的珠玉,但在陆翼天瞧来,却比本源珠贵重不了多少。他的眼前除了本源珠和各类的药材之外,什么都没有。只见这房屋里摇摇晃晃的全是灵魂之力,强大的灵魂之力鼓荡着,药液也在空中旋来转去,若是有人看见了这次炼珠,懂行的会赞叹此人技术高超,不懂的则会惊叹于这场“表演”的绚丽可观。
如行云流水一般,这些药力源源不断地灌进本源珠,一次从左边的本源珠内穿出,灌进右面的本源珠。一次便炼成了五颗三品灵珠。陆翼天伸手在它们之上轻轻一抚,灵魂之力迸发而出,三颗灵珠射出炫目的光彩。陆翼天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将整屋子的灵魂之力吸回。仔细查探,却发现仅仅增长了一小点,却没有以前那种突飞猛进的速度了。陆翼天自言自语道:“可惜是没更稀有的药材了。”推开了门,见到门前立着的四个兵士,说道:“四位大哥早上好。”左首的兵士头也不扭,硬硬地道:“大人早上好。”陆翼天看出这四个兵士皆是帅级的高手,就是在军中也至少是个校尉。却甘心情愿地来此做了护卫。再次感叹这大赛的派头之大。
忽地,陆翼天听见门口传来阵阵马蹄声,似是有大队骑兵赶来,但侧耳细听,却觉这蹄声虽然密集,却非杂乱无章,心下肃然起敬,心想:“这队骑兵八成是训练有素的精英。”但待这蹄声更近时,却心中大赞道:“高手!”原来那蹄声竟然是一匹马所发,如此神骏,主人必也不同寻常。脚下轻轻一点,运起陆家神功来,又以灵魂之力支撑着身子,径直朝那蹄声处飞去。
陆翼天身在空中,俯身一望,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清雅少年,骑在一匹披金戴玉的纯银宝马身上飞驰而过,已看出那宝马实是一只稀有的兽族灵兽,具体名目却一时想不起来,但想到这少年必是一位功力不浅的驯兽高手,便大叫一声:“兄台好功夫!”那少年抬起头来,陆翼天一看,却是大乐,原来此人正是当年在东吴大学堂里被自己打败过的武青!
武青看见了天上的陆翼天,失声叫道:“陆翼天!”陆翼天道:“是我!”徐徐从空中降下。武青见了陆翼天,却微微皱眉,眼睛与眉毛奇怪地扭曲着。陆翼天问道:“武兄,你好!”武青愣了半晌,说道:“我很好!”再不说话。陆翼天知道武青此人极善伪装,当年明明有极强实力,却总是隐而不发,最后正要爆发时,却稀里糊涂地被陆翼天的七彩灵珠断了所有灵魂生命去,可说是运气差劲之极。现在虽然有这种奇怪的表情,心中还不定在想什么。他哪知武青现下是“心面合一”,心中亦纠结万分。
武青从马上跳下,对陆翼天道:“瞧我这马儿,是低阶神兽‘风啸马’。”陆翼天道:“这些金玉不至于是风啸马生来便有的吧?”武青道:“那是不会的,是区区在下为了好看放上去的。”陆翼天知武家是吴城一霸,家中金银不知有多少,如此这般挥霍不过是九牛一毛,毫无影响,便道:“武兄好情致!”
武青道:“现在我打算去比赛场地看看,你是否要相随?”陆翼天一听,大有兴趣,想到来了范阳已一天,还不知在何处比赛,便决意跟着武青一起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