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一杀手(1 / 2)

冷风吹死寂,烈日伏杀机。

薛府门外,虽说午日当头,众人却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造就这一切氛围地人,正是薛玉清对面的灰袍男子。

“站住,你是什么人?”薛玉清喝声问道。

来人停步,一双死寂的眼睛盯着薛玉清,双唇缓缓开启:“收命之人!”

“哦?是收老夫的命?”薛玉清问道。

“是”

“老夫与你有过怨仇?”薛玉清又问

“没”

“那是何原因?”薛玉清再问。

“因为你该死!”一句该死,一股无形的死亡气息从灰袍男子的脚下散出。

“你”薛玉清怒瞪双眼,便要发作,却闻

“好狂妄的贼子,竟敢来薛府撒野,让我钢刀手刘正来会会你”管家刘正突然出击,单掌化刀直取灰袍男子。

而灰袍男子身形不动,轻笑一句:“钢刀?笑话!”

语毕,灰袍男子凝指一划,看似轻描淡写,却是藏机万变!

钢刀手刘正根本未看清内中玄机,便已惨死当场。

“刘老啊~~~~”薛玉清悲痛呼喊。

不远处的岩烧连忙捂住沐小荼的双眼,并将她拉到安全位置

“好凶残的武学!”岩烧惊道。

“贼子~~~看剑”薛玉清悲愤至极,抽剑攻向灰袍男子。

这薛玉清早年入昆仑学艺,一手迅雷快剑在江湖上也曾名震一时,虽说现今剑招不复年轻时的凌厉,但剑式变通上更为成熟。

一旁岩烧也不由赞道:“薛庄主剑法攻守兼备,攻则迅,守则通,迅雷快剑之名,不须传也”

沐小荼歪着小脑袋问道:“那看来薛庄主要赢了?”

岩烧看了看沐小荼,眉头紧锁地盯着战圈,没有说话。

场中二人,仍在对招,薛玉清攻击迅猛看似占尽上风,然而只有薛玉清自己知晓对手的可怕之处。

这灰袍男子虽说未做进攻,但是防守却是滴水不漏,薛玉清无论攻势多么迅猛,始终无法取得成效,宛如石沉大海。

不知不觉间,二人交手已有七七四十九招。

“让你使完剑法,是对于你作为武林前人唯一的恩赐。接下来,一招,取你性命!”

灰袍男子面无表情,冷言再出之后,脚下生风,凝指横刺,快若惊雷,迅似闪电般攻向薛玉清。

“狂妄!”一声狂妄,为报仇,为雪恨,薛玉清愤怒满腔,更心知此招过后,将是胜负分晓。

随即,饱提真远,奋力一剑,正是:“四四合一”

这一剑看似一剑,实际上则是剑里藏招,共四四一十六式变化,乃迅雷快剑终极之招。

薛玉清为杀敌报仇,更为博取生机,发招间不见一丝情谊。

灰袍男子为达成目标,也为速战速决,出手时亦不留一点余地。

身快如闪电,长剑似疾风,终招之争,只是眨眼瞬间,双方便已互换位置。

灰袍男子凝指未变,只是指尖上却滴落着点点朱红。

“啊~~~~~”一声哀嚎,宣告着战局的结束,满腔悲愤,伴随着不甘眼神

虽有无奈,又能如何?薛玉清用双手捂住脖子,妄想挽留已喷出体外的热血,却是徒劳。

“哎呀,老爷死了,”薛府门前,被吓呆的家丁面色苍白,不停颤抖。

灰袍男子双手背后,转身离去,表情仍不见一丝变化,口中道:“下等生命,吾不屑取之!告诉你们接下来的主子,莫通明要在七日内看到长寿茶庄消失在武林上,否则”。

此言一出,莫通明猛然回头,吓得那几名家丁慌忙抱作一团,不敢出声。

“鸡犬不留!”,声音不大,但足以传到每个家丁的耳中,再配上那如同梦魇一般的锐眼,一名家丁不堪承受,吐一口血后昏死过去。

“这个人好可怕”看着那人的离去背影,沐小荼颤抖地说到。

“好个黄泉挽曲-莫通明,如此修为,不愧为中原第一杀手。”岩烧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

“第一杀手?,那他是个大坏蛋喽?”沐小荼摸着下巴问着。

岩烧摇摇头道:“不清楚,我对他了解不多,基本上都是江湖传闻,据传莫通明杀人不用第二招,而且他有个怪脾气,若他想要杀人时,你去找他,他可以不收一分钱帮你,反之他若不想杀人,你就算是出黄金万两他也不为所动。”

“那我希望永远遇到不愿意杀人的他。(╯°□°)╯这样我们就是安全的了”沐小荼眨巴着眼睛。

看着如此单纯的小丫头,岩烧心中不愿她被江湖所染,当即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随即开口道:“荼老大,你家是哪里的?”

沐小荼歪着头看着岩烧:“你要娶我吗?”

岩烧被他问的莫名,脸也登时红了起来,慌忙低下头说:“不不是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沐小荼咯咯一笑说:“你突然问我家,我以为你要去提亲呢,话说你脸红了哎(′▽`)?。”

岩烧头连忙撇向一旁说:“不要岔开话题,快说,你家哪里的,我送你回家”

沐小荼声音立马高八度地说道:“我~不~回~去!”

岩烧仍旧没看她继续劝道:“现在武林越来越不太平了,你一个女孩子,又什么都不懂,很容易遇到危险”

沐小荼偷偷笑了一下,嘴上却说:“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回去。”

岩烧无奈地说:“那我就写信给你的父母,让他们派人来接你。”

沐小荼一听这话顿时来气鼓着腮帮子一直喊:“你你你你你”

眼睛一转沐小荼鬼里鬼气道:“你要是敢给我父亲写信,他来接我时,我就说咱们成亲了,你却不要我了”

“什么?你”岩烧扭过脸来瞪着沐小荼,而后者确是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

岩烧无奈,只能妥协道:“好吧,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