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脸黑,”楚厉寒怒不可遏,抓起绿萝的衣领沉声质问,“你把一个脸黑的人从台阶上踹下去,”
“……是……”到底什么情况,难道是王爷认识的人,
楚厉寒看着被翻过来的人脸,“玥……玥儿,”果真是她没错,
绿萝听见他叫‘玥儿’,“奴婢该死,奴婢一时没认出娘娘,”她怎么会这么笨,之前明明都看出身段像娘娘的,为什么没仔细确认一下就把人踢飞,
楚厉寒双眼血红拳头捏的咯吱响,她为什么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伤,上次是自己从台阶上摔下去,这次又是被人踢下去,
“王爷,奴婢抱娘娘回屋吧,”绿萝知道楚厉寒最近身体不适,
楚厉寒本想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剑劈死她,却在看到她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时忍住,那串项链是玥儿送给她的,她和珍珠都是她看重的人,若是自己真把她给杀了她一定会很难过肯定会跟他闹,
“抱娘娘上去,动作轻一点,”上次是珍珠把他当刺客打晕装进?袋让人把他丢进西牢房,这次是她被绿萝当刺客一脚踹飞撞晕,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放好娘娘后自己去领罚,”
“是,谢王爷不杀之恩,”没有要她的命,一定是看在娘娘的份上,
楚厉寒用娟帕到后面温泉打了热水沾上往南玥脸上抹去,奇怪的是她脸上那层黑乎乎的东西就像是长在她皮肤里一样,怎么擦都擦不掉,白色的娟帕上面依然干干净净,
今天赵刚回来禀报的时候跟他说过她把脸涂得漆黑,他想应该是怕被老不死和皇后认出来所以并未觉得有什么,
黑他表示理解,可万万没想到会黑成这样,这到底是涂的什么玩意儿为什么怎么擦都擦不掉,
还有她跟夜北在外面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清安说了会晚点回来可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这都亥时了,
……
是夜皇宫,慈溪宫,
“啊……哀家要杀了那个贱民,骗了哀家几千万两结果一点用都没有,”太后整张脸面目全非,肿得甚至连眼睛在哪儿都看不见,
她浑身上下青的青紫得紫色,很难再找到一处肤色正常的地方,甚至肋骨还断了两根,躺在床上全身不得动弹,
“娘娘,那位大夫说过这药要喝到第七壶才有用,这药效是循序渐进不会一下子就好全,”马德才耐着性子安慰道,他没想到太后身上的伤在短短几个时辰过后会变得这么严重,几乎全身充血,
骨头的碎裂浑身的疼痛已经让太后失去耐心,“什么第七壶,哀家看那都是骗人的,我怎么会这么笨会着了他的道儿……等等,是你极力游说哀家去的,该不会这就是你和那贱厮勾结故意给哀家下的一个套吧,”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好自己先提前去给那大夫打过招呼让他不要提自己之前去过,就是怕他收的银两太多她会朝这上面想,
“怎么不说话了,被哀家说中了,”她就知道是这样,“枉费哀家这么相信你,马德才你太令哀家失望了,”
“太后,您执意要这样想下官无话可说……若是第七壶您喝下去再不见好转,那下官便随您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相信那个黑大夫的药定会有用,
“你一个人死,想得倒是简单,哀家不但要杀光太医院所有的人,还要灭你九族,让你成为千古罪人,”太后下身屎尿不停的流,但身上有伤使得她不能像之前那样排出来过后还能自己给自己挪个地儿换位置,现在的她就只能死死的躺着等着那些污秽物把自己慢慢淹没,
“随太后高兴,”时间若是可以重来的话,他想他不会再在太后面前多说一个字,一个关于能治好她腹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