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快点下去,”千色点头答应,同时把绳子的一头拴在背后的一棵大树上,
南玥顺着崖壁往下滑,“啊……蛇……千色快点拉我上去有大蛇……”
“玥儿,玥儿你醒醒,”
“千色快点……啊……千……老公……”南玥喘着粗气坐起来,“老公,我做噩梦了,”
楚厉寒讲南玥连人带被的揽到自己跟前,“没事了,只是个梦而已,”她在叫千色,出现在她梦里的竟然是千色而不是自己这个丈夫,
南玥还没感觉到她老公的醋味儿,只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汲取他让她心安的体温,那么大那么丑的蛇吐出那么猩红的信子,若不是千色拉得快的话那血盆大口差一点就咬断她的身子,
“玥儿梦见什么了,”吃味儿的楚厉寒想要知道千色在她梦里扮演的角色,
“梦见一条大蛇,身上的鳞片呈渐变的蓝色,它好丑它对我吐出猩红的信子想要咬我,若不是千色拉我拉得快的话我就被它给吃了,”南玥抹了把额上的汗后怕的道,
“千色他……他拉你,”
“对,我身上系着绳子往悬崖下面吊,下去给你找解毒的解药,他就在上面帮我拉着,”南玥缓过劲儿后往老公身上蹭了蹭,“完了就梦见那么大条蛇,真的好丑好吓人,”
楚厉寒吃味儿的心情渐渐平复,原来她是梦见去给自己找解药,连做梦都想着自己,
南玥低头看着给自己穿鞋的人,“我老公这么好连鞋都帮我穿,我得看牢了,免得被别的小妖精给勾了去,”
楚厉寒手里的动作顿下,“玥儿,为夫很冤枉,”
“哦,怎么了我说你好还不对了还给自个儿喊冤,”南玥站起身,忍着身上的酸疼狠狠的伸了个懒腰,“被你折腾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为夫很厉害的对不对,把你折腾的够狠对不对,”楚厉寒色眯眯的小眼睛闪现贼光,
“对啊,不过你这么问是想干嘛,”南玥双手往胸前一捂,“禁欲三天加,加多少呢视情况而定,”她需要休息,
“你觉得为夫厉害就不要叫‘老公’了好不好,”
“为什么,老公最亲切,没‘王爷’听着生分,”
“可‘老公’毕竟是阉人,为夫都能把你折腾得骨头散架了,又怎么能是阉人,”楚厉寒委屈不已,着急为自己更名,
嘎,‘老公’在云西国是阉人的意思,
难怪,难怪她模糊得记得那次在马车上错认了夜北叫了他一声‘老公’他立马翻脸把她丢下马车,伤尊严啊这是,
“我口里的‘老公’不是阉人,是我从一个地方学来的,这得夫妻感情好,女的爱那个男人才会那么叫,完了男的还叫女的‘老婆’,两者是相对应的夫妻间的称谓,”得给他解释清楚,不然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这样啊,还有这么奇怪的叫法,“那咱俩等于是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
“对,老到变成白发苍苍的公公婆婆也都在一起,手牵手不分离,”
于是南玥跟楚厉寒达成共识,以后只要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都以老公老婆相称,白首偕老,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