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能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依照老人现在的状态,除非他肯开口亲自讲述,否则的话要是用石头在地上写,恐怕这段故事就要写到明天早上了,
老人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但是转而他点了点头,并且再次用石头在地上写道:“可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一个很关键性的问题,你现在要怎么处理你这个同伴,”
怎么处理,
难不成岳柔心是一个货物不成,
不过仔细思考一下,老人的这种说法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除非现在能够让岳柔心立刻恢复意识,否则的话她必将会成为我们接下来行动当中的负担,
这并不是我想要逃避责任而找出的一个理由,而是事实正是如此,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我却并没有这么说,而是继续义正辞严地回答道:“怎么处理,当然是带她离开这里了,”
老人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在地上写道:“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当然确定,”
我的目光与老人相对,彼此互相对视了几秒钟,最后老人点头,在地上写道:“好吧,那你跟我来,我把这里的一切都告诉你,相信你应该在我十全师侄的口中听到过一部分关于这里的事情了,但是肯定不全面,你若要想离开这里的话,就必须要知道这里的一切,”
老人的写的话对我来说实在是犹如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自己正因为搞不清楚这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对我来讲唯一算得上知情的十全喇嘛还不明不白地惨死,到现在尸体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那么既然现在这个老人愿意以知情人的身份来告诉我这一切,我自然乐于接受,
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老人便继续写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将你的同伴重新安置在山洞当中,”
我不明白老人为什么要这么讲,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带着她回到茅屋不行吗,”
老人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思想太过于单纯的缘故,
总而言之就是我面前的这位老人虽然看似很神秘,但是他的表现当中却能够产生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信任感,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总的来说我对这位老人的确是持有一些怀疑的态度,但是这些怀疑感要远远低于信任感,
我索性也就没有去继续追问究竟为什么不能将岳柔心带回茅屋的事情,想必即便我问了,老人也会用一些不痛不痒的应付之词来回答我,
于是我索性和老人两个人携手一起将岳柔心的重新抬回到了山洞里面,原本我是打算跟随老人一起进去,看看这个山洞里面究竟是一片什么样的光景,但是却被老人拒绝了,
于是我只好在外守候,没过多一会儿,老人再一次去而复返,在走出山洞之后,他做了一件和之前在破茅屋门口的时候相同的事情,就是摘下自己右手上的手套,用中指在洞口前面凭空画了一些什么东西,动作依旧很快,我还是没能看清他画得究竟是什么东西,
而在我们离开之前,我注意到自己的脚下,周围的地面上基本上都已经被老人之前用石头所刻得字给覆盖了,老人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只见他轻轻用脚在地面上做了一个踢的动作,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便出现了……
之间地面上的一些碎石和沙土顷刻间便覆盖到了这些文字上面,等到沙尘过去之后,地面又恢复到了最原始的状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