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两个人靠着大树坐下来的时候,如果说非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我们俩就像是夏天的狗一样,“哈嗤哈嗤”地大口喘着粗气,如果不是因为人类有焊线而不必像狗那样把舌头吐出来排汗的话,恐怕我们两个人早就和狗的举动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当我再一次提及之前的问题的时候,顾语嫣的回答却是:“问同学……你……你……你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啊?你……你仔细想想……想想看……你觉得我们……我们这……这……段时间的遭遇……符合……合……合逻辑吗?”
我也几乎是以一种相同的状态反问道:“你……你……啥意思……说……说明……明白……点……”
“哎呀……妈呀……让我……我……喘……喘匀了……气儿的……不行了……憋……憋……憋出人命了……”
我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真是谁都不用笑话谁,都一个德行,两个人休息的足足有五分钟以上,将近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这口气儿才算是倒匀了。
等到者口气儿喘匀了之后,我才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上传来了阵阵的疼痛感,自己观察后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在刚刚逃跑的过程当中被一些低矮的灌木枝杈划出了不少的口子,甚至有些折断的碎杈此时此刻还残留在伤口当中。
我小心翼翼地尽可能将这些碎杈完全从伤口当中取出来,以防止在伤口当中残留导致伤口发生感染症状,特别是我现在的伤身体条件,自愈机能相当的强大,但是我只知道伤口是肯定会愈合的,然而伤口在愈合的过程当中是否会将这些异物排出体外,我却不得而知。
如果能够自主地排出体外,或者说是利用某种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方式分解掉的话,那自然是好的。
但是如果反过来想,这些碎杈一旦成为异物留在我的体内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往小了说内部肌肉形成感染,往大了说的话,造成血液感染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顾语嫣看到我的情况之后,有些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我冲顾语嫣摇了摇头,回答道:“放心吧,一点小伤而已。”
顾语嫣点了点头,这一次她并没有等我再一次主动发问,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问同学,其实不瞒你说,之前打晕那个‘刀哥’,和后来杀死那个盯着你的歹徒,这两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顾语嫣的说法的确是让我很吃惊,我反问道:“你说的再明白一点。”
顾语嫣点头说:“好,那我一件事一件事来和你一起分析,你想想看,我们两个人被关在出租车里面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异味儿,而且我们已经推断出了那是一种提纯工艺比较差的乙醚,而且这一点根据后来三个歹徒的对话,我们也已经得到了确认,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