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楚舒凰以往在安国公府的日子一样,一切如旧。
第二日凌晨到紫竹林中习武,首先是她练习内功心法,花畅在旁边耐心的指点、讲解,然后又引着她把内功心法运用到拳脚中,反反复复的一个多时辰,直到她熟练了才结束。
楚舒凰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头重脚轻,天空和竹林也旋转起来。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位置,花畅在旁边扶着她,要不是还有些眩晕站不稳,她到要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了。
她紧紧的拽着花畅的衣衫稳定平衡,边打量四周,边琢磨刚才是怎么回事。
“表哥,刚才怎么回事?”
花畅沉吟着到:“可能是你的内功心法还不太熟练吧。”
下一秒,花畅的眉梢高高扬起,诧异的望着她。
楚舒凰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脚站在花畅的脚上,依旧紧紧的拽着花畅的衣衫:“表哥,我好头晕,让云若送我回去吧。”
“好!”
花畅招呼云若,然后楚舒凰一声尖叫,眩晕再加上严重超重的感觉,她落在云若怀中。待整理好惊悸的心肝,找回正确方位,已经连竹林的影子也没有了。
又来了!这个花畅,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楚舒凰气地鼓鼓的,问云若:“你这么着急带我回来做什么,我要找花畅报仇。”
我能说您没那能耐吗?云若很无奈。
“您不是踩了世子爷一脚吗?”
“他把我扔来扔去的,我踩踩他的脚算什么?”
“那不是扯平了吗?”云若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没扯平,他等着!”楚舒凰气鼓鼓的坐到药桶中。
其实心里也明白,不管花畅为什么这么别扭,她都没有真的恼他,而且短期都离不开他的支持。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是满室阳光,躺在床上,用小手顺了一会儿胸口,才觉得不那么憋屈。
起床梳洗之后,知道花畅已经回京卫大营了,安国公自然更不在了,府中又只剩她一个主子了。后天就是中秋节了,宫外的事办完了,她也就早早回宫吧。
用过早膳之后,云若悄悄道:“禀公主,元广来了,说车马行出了点问题,咱们的货被抢了。”
楚舒凰放下书,看着云若道:“人怎么样?”
“受了些轻伤,没什么大碍,都回来了。”
“元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