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吓的小女人不停地哼哼唧唧,却倔强地绷着嘴并不答复。
“说!”凌晟鸣报复一般狠狠撞了几下,身下的女人顿时软作一滩泛滥的春水。
“不说?”凌晟鸣又顿住了,黑暗的夜里,他的眼睛亮的好比夜空的星辰,充满了希望之光。
报复般在她胸口啃了几下,弄得她又疼又痒。
“看样子,你又想给双生子添一对弟弟妹妹了。”凌晟鸣飞快运动起来。
“不要!”孟紫川受不了大力的进攻,连哭带求,“有话……好好说。”
见她服软,凌晟鸣邪笑一声,“还是你曾经说得,不要说话,咱们做!”
封印几年的身体似乎瞬间被接触咒印,放弃的都不像自己的身体了。
翌日天还未亮,孟紫川把终于停歇的男人从床上推了下去,“你赶紧离开,免得被人看到。”
“怕什么,整个摄政王府谁不知你是我凌晟鸣的女人!”凌晟鸣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这一刻从未有过的踏实和自豪。
孟紫川却是担心别的,“你打算这样跟孩子们见面?我一直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出了远门,你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叫我如何解释?”
提到那双活泼早慧的孩子,凌晟鸣心中又是一暖,他何德何能拥有这么美满的生活,拥有这么美丽的妻子,拥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你觉得我应该何时告诉孩子们,我就是他们不负责任的父亲。”
“下辈子!”孟紫川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凌晟鸣知道她跟自己开玩笑,把她搂地更紧了,愧疚说道:“紫川,这几年,对不住了。你不要再躲我了,你我是上天恩赐的缘分,跑不掉的。”
孟紫川的声音突然落寞起来,“你还是不懂我,我,从来对你的后位都不敢兴趣。所以,我不会跟你回去,孩子也不会跟你回去。”
凌晟鸣这才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轻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安抚道:“所以,我跟你走。”
早膳期间,孟紫川俯身给圆姐儿盛粥,晨哥儿眼尖,忽地发现母亲衣领下露出来的红色“伤痕”,又惊又气,问:“母亲,谁欺负你了?”
孟紫川不解,看着素来少言寡语的儿子,温柔一笑,问:“晨哥儿为何这样问?”
晨哥儿指了指自己脖子相同的地方,道:“母亲,有人把你脖子咬伤了,你告诉儿子,儿子帮你教训他!”
晨哥儿话音刚落,在一旁喝粥的百里云琪忽地被呛住,剧烈科咳嗽起来,圆姐儿好奇地盯着母亲的脖子,继而又是一声惊诧的叫喊,“我也看到一块伤疤。”
说着,就要站在凳子上去扒母亲的衣领。
孟紫川大惊,赶紧制止淘气的圆姐儿的举动,尴尬地轻咳几声解释道:“那个……母亲最近……不大舒服,拔了火罐。”
这才搪塞过去。
孙姒柔恰巧这个时候进门,她看了一眼满脸桃花的孟紫川,口无遮拦地问:“哎呦,挺行的啊,昨晚夜生活过得不错嘛。那人,果真喝了百里云琪的血?啧啧,够生猛啊!”
“孙姒柔,当着孩子的面,不要胡扯八道!”孟紫川靠了上来,低声呵斥。
“这有什么,又不是叫你当着孩子的面跟他实战!”孙姒柔不以为然。
见孟紫川杏眼怒瞪自己,她绕开她坐到百里云琪身边,低声暧昧询问,“要不,咱俩试试?”
百里云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只是一个眼神就叫放纵的她顿时收敛。
刚用过饭,凌晟鸣便神清气爽地过来了,不过他似乎并不受某个跟他十分相像的小伙子的待见。
“你来做什么?”晨哥儿第一个看到他,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堵在门口,从他冷峻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很不欢迎那个男人。
凌晟鸣打量着眼前跟自己性子十分相似的小男人,越看越喜欢,心又甜又软就像熬制过的蜜糖,眼里的柔情顿时泛滥成灾。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小人儿。
“娘亲,那个叔叔昨天欺负了哥哥。”圆姐儿给孟紫川告状。
孟紫川白了一眼笑的合不上嘴的男人,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凌晟鸣如梦初醒般憨傻地笑了笑,蹲下身子对眼前的小男人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记气,大度点。”
晨哥儿听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更是冷了几分,仗着身后有人,肆无忌惮地重复孙姒柔昨天的话,“孙姨说,大欺小死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