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叔请来的那位是谁,等他请来了,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易八接过了话,说:“现在就算是猜,那也是瞎猜,没什么意义的,”
“我也就是来跟你说说这事儿,既然猜不到,那就罢了,”
芍药姐起了身,扭着屁股出门去了,
“你是真的猜不出来,还是不想告诉芍药姐啊,”我问易八,
“心术不正的道士很多,有本事的也不少,就这么没头没脑地让我猜,哪里猜得出来啊,”易八叹了口气,道:“再则说了,就算猜出来了又如何,段叔既然去请了,自然是会把那人给请来的,不管我猜没猜出来,那人都会来,”
易八绕来绕去地说了半天,就跟绕口令似的,不过他这意思我是听明白了的,那就是他猜不出来,也没兴趣去猜,
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段叔,终于是回来了,跟他一起出现在古泉老街的,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
那家伙长得有点儿胖,甚至还有啤酒肚,另外还有点儿矮,反正从形象上,那家伙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个道士,就算是道士,那也是个不正经的道士,
“跟段叔一起回来的那位你认识吗,”我问易八,
“没见过,”易八想都没想,直接就回了我这么三个字,
“这方面的消息,芍药姐是比较灵通的,要不我去找她问问,”我嘿嘿笑着跟易八说了一句,然后便出去找芍药姐去了,
三吉典当的大门倒是开着的,但店里没人啊,
“芍药姐,在哪儿啊,”大门都是开着的,芍药姐就算是出去了,那也应该没走远,因此我便扯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声,
“我在卧室,上来吧,”
是芍药姐的声音,她在卧室里,还喊我上去,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在想,要是上去了,会不会有什么羞羞的事发生,虽然脑子里有这么个想法,但我的脚还是不听使唤的,一步一步朝着楼上去了,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那么一推,便把门给推开了,
芍药姐正勾着身子,撅着屁股,在衣柜里找东西,她找什么我不关心,不过她这屁股撅着,虽然隔着旗袍,但实在是好看,
“找我有什么事儿啊,”芍药姐头也不回地问我,
“段叔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矮胖矮胖的道士,我就是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那道士的来路,”我直接了当地把来意说了,
“那人并不是正宗的道家之人,不过跟野道士学了一身本事,要说他是道士,那也只能算是个野道士,他叫甘启明,至于别的,我就不清楚了,”芍药姐说,
“段叔跑去把甘启明请来,肯定是在打那驸马墓的主意,你知不知道,他们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动手,”我问,
“这我哪儿知道啊,”芍药姐白了我一眼,然后从衣柜里掏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出来,
在我的印象中,芍药姐从来都是穿旗袍的啊,没想到她的衣柜里,居然还有这种样式的连衣裙,
“没想到芍药姐你也有一颗少女心啊,”我跟她开了句玩笑,
“女人都有少女心,”芍药姐笑吟吟地看向了我,命令道:“给我转过身去,”
“你要干吗,”我问,
“这连衣裙好久没穿了,我想穿一下试试,看还有没有当年的感觉,”芍药姐说,
“还真是够无聊的,没事儿换衣服玩,”我无语了,
“不解风情,不懂女人,”芍药姐瞪了我一眼,道:“还不转过去,想占老娘便宜啊,”
我本来是可以下楼回避的,但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这脚它有点儿迈不动,于是我便只能转了身,
芍药姐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地换起了衣服,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光是听听这声音,再脑补一下那画面,也让正值青春年少的我,有点儿血脉膨胀,想入非非了啊,
“好啦,”芍药姐在背后喊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