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深夜,袁营。
“哈哈哈……你喝!快喝呀!!哈哈哈哈,啊?醉啦?”
“哈哈哈,大伙看呐!这厮这么快就醉了哈哈哈哈……喂想你娘们吧啊?放心!很快就能打赢回去了!!哈哈哈哈……”
营中一辆马车旁,一个灰头土脸的文士被镣铐锁住,锁在了马车的车轮上,四周此时全都是士卒们的醉言醉语,这显然让前者越听越烦。
“唉……为何今夜……总是有些心绪不宁呢?”抬头忽而看了看天,落魄文士突然叹了一口气,道。
似乎这个人正是袁公帐下的冀州别驾,沮授、沮公与。
不过此时的沮授已经没有了数月前的样子,这还是几天前,沮授向袁绍建议要其撤走乌巢的淳于琼,换更沉稳的将军把守,可这一下却十足惹怒了袁绍。
“唉……”想到这里,后者不禁又是叹气起来。
“唉……”
沮授的面容有些惨白,忽而又叹气一声,目光不禁看向了远处的曹营来。
此时。曹军营地似乎格外的寂静,寂静的令沮授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他知道,曹信已经回到了曹营当中,就在这官渡上……
“难道……昔日幽州之难……还会出现在我等面前吗?”。
“哼,至少主公没有从那惨败中反虱…”
突然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句话,令沮授不由一怔。
当下回过头看去,只见许攸有些神情萎靡的走了过来。
“庸主……庸主碍…”
却是只见许攸此时苦苦笑着,不时还摇着头。
微微皱眉,沮授对许攸道:“子远兄!你怎能在主公背后说此等坏话!以后莫要再说了1
当下一愣,许攸看到沮授如今这副模样,顿时又苦笑一声,“难得呀难得,公与这副田地还袒护主公……”
“为人臣子当如是1沮授格外认真地说……
行Α!昂煤煤茫呛牵阌朐┬直居胛也缓停袢铡业故怯肽愣恕闪送∠嗔恕?p> “怎么?子远兄也劝主公了?”沮授有些意外。
幸⊥罚坏乃担骸胺且玻凳俏夷峭馍堑幕觯还诖舜笳街省Α鞴司偈翟谑侨梦液哪拧?p> “原是这样……那子远兄打算如何?”话音一冷,沮授道。
“唉……我又能如何?等主公消气之后。再戴罪立功吧……曹军反正快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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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曹营。
“扑棱棱……”营地的火堆上。不断扑腾着火花,曹信的双手此时放在火堆之上,正在取暖。
“大都督!已照您的吩咐,我等将那些缴获的军旗与甲胄都拿过来了1
乐进此时从前者身后走了过来,将一大批黄色的衣物放在地上,忙了好一会儿似乎才打理干净。
曹信当下只见地上尽皆都是甲胄、军旗还有头盔等等。足足有不到六千人份的样子,覆盖了周围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