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原来oppa早就知道我们这些天要出道了啊。”小水晶无奈道。

“知道是九月，并不知道具体日期。”张扬无奈一笑：“天天待在家里，日子都过糊涂了。”

摇摇头，把这些没有用的感慨全都抛到脑后去，张扬呵呵笑到：“不过话说回来，水晶你们要出道了终归是好事儿，等会儿我打电话把你的欧尼们都叫回来，咱们晚上大摆延宴，庆祝一下。”

“好啊好啊。”水晶兴奋的点着头。封闭集训的这段日子里，小水晶已经饿的快吃人了。

可是说到底，小水晶依旧没有解释这4大兜子吃的是干什么的。

张扬问向小水晶，小水晶嘿嘿笑到：“当然是用来贿赂张扬代表的礼物啊，我们组合以后就要在张扬oppa的手底下讨生活了，自然要和oppa搞好关系啊。”

“所以你就买了这么多东西？”张扬疑惑到？

“对啊。”小水晶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马上就要出道了，公司给我们放了一星期的假，还给了我们一些钱，说是让我们拿着去买点穿的用的。我当时就在想，与其花在自己的身上，不如花在oppa身上。毕竟花在oppa身上还能刷个印象分，花在自己身上就只能算是白花了。”

小水晶十分自然的说出了如此一番马屁味道略浓的话，说的张扬身心一阵舒爽。

张扬点点头，满意的说到：“我们小水晶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听的我这个高兴啊，茜茜，你也学一学水晶，就会说什么大实话，一点也不像我们水晶，知道用漂亮话来哄我高兴。”

一直站在一旁微笑的宋茜脸上的笑容变得灿烂，而小水晶则是立刻炸了毛：“什么意思啊oppa，什么叫‘我用漂亮话哄你’？我说什么漂亮话了？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

“实话？你要不要听听你v妈是怎么说的？或者和你v妈先对一遍台词？”张扬呵呵的笑到。

“哼，不理oppa了。”水晶不满的哼了一声，说着便弯下腰去，在购物袋里提出一兜芒果，美滋滋的跑去厨房了。

“……”张扬一阵暴汗。

张扬看向宋茜，宋茜笑着说到：“本来小水晶说要带雪莉，逸云，luna一起来的，不过小孩子们还是有些害怕你，所以就委托水晶和我代表她们过来。买东西的钱是我们五个人凑出来的，说是贿赂也算不上，顶多算是见面礼吧。”

“你由着她们小孩子瞎胡闹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跟着她们一起胡闹呢？花这么多冤枉钱干什么？”张扬无奈道：“你们马上就要出道了，花钱的地方到处都是，怎么能把钱花在这种无意义的地方呢？”

“有意义的。”宋茜摇摇头：“免费得到的关心会使人不安，我们这么做也只是图个花钱买心安呗。”

“……你们？”张扬皱着眉头。

宋茜平静的点点头：“我们。”

独自一人在国外打拼，自然是会对周围环境赶到陌生而且恐惧。小心，警惕，是本能，也是最行之有效的自保手段。

点点头，张扬问到：“组合叫什么名字？”

“f(x)。”宋茜笑着说道。

“函数？”张扬笑了笑，这名字挺特别的，可以等于任何值，李秀满是希望她们能做好任何事吗？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