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心谨慎让你不敢像歌儿那样调皮,你总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安静的看书,勤奋的练武。我又如何能知你心里的真正想法,只当你是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是想努力向上的,所以我也只能对你严苛尽责,希望能帮上你一把。”
朝永幸眼中满是戏谑:“说到最后反倒是你良苦用心,我不识好歹了?那朝行歌每次犯错后,为何你明知是我替他扛的,还纵容他惩罚我?”
朝之易叹气道:“歌儿他散漫惯了,我也就乐的轻松,不去管教。对于你,我是真的在用心,有着期许,所以严苛了一些。而且你从未表现过不满,我也总以为孩童单纯,所表现的就是心里所想,以为你是默许我对你的管教方式的。”
“你说我只惩罚你,倒不是真的要去偏袒歌儿,而是罚你骗起人来煞有介事。第一次歌儿犯错,将炮仗扔进有人的茅房,这种事我知晓你定是不会做的,但你就是坦荡看着我,非说是你所为。”
“我当初并没有一上来就罚你吧?我循循善诱希望你能说实话,甚至还怕是歌儿逼着你认错的,给你保证抚慰了半晌,结果你张口就开始编胡话,说你是如何如何扔炮仗的,细致到就像真是你做的一样。”
“管教孩子最忌讳的是什么?不是调皮捣蛋,因为这是天性,我不用刻意纠正。但是说谎就不一样了,哪怕你这是善良的谎言,你只是想保护他人,也不行!”
朝永幸沉默了片刻,笑了:“说来说去都是为了我好,如若真的为我好,呵,你把如今的都督头衔让给我可好?”
朝之易摇了摇头:“以你如今的能力,还不能胜任,官职不是儿戏,是要为圣上效力的,我不能害了你。”
“你担心的无非是没有一条谋生的路,害怕看不见未来罢了。那我干脆提前分家产如何?你和歌儿一人一半,有了大笔钱财,我想你是有能力合理安排的,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猜忌我了?”
朝永幸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老头子你想骗我?我一个外人你要分我一半家产?更何况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留着钱财自己享用?”
朝之易摇摇头:“要钱财有何用,我只盼你和歌儿能够生活无忧。”
朝永幸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后才起身跪下去:“爹,我知错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怨自艾,辜负了爹爹的期望。”
朝之易将其扶起:“无需多言,歌儿从小就爱闯祸,我何时怪过他?你不过是犯了一次错而已,我又怎会怪你。走吧,你两现在跟我去书房,我这就安排账房管家过来。”
朝行歌一脸茫然:“爹,你来真的啊?我那份还是您帮忙保管吧,不然就我这性子,几下就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