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行至江边时,已经有不少人正围聚在一起玩着射覆。
朝行歌凑过去看了两眼,而后又看了看黑黝黝的江面对南易道:“来的还挺早,我们要不要也先去玩两把。”
南易打量了几眼:“不会。”
朝行歌拍了拍其肩膀道:“没事,这种酒令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就是在盂下覆盖一样物件,而后大家猜里面是什么。”
南易毫不留情的拒绝:“没兴趣。”
朝行歌没辙了:“你真无趣,人活着不就是女人、游戏和酒吗?你都没兴趣,那活着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南易直接连话都懒得搭理,直接抱着双臂靠树歇息起来。
朝行歌见时辰还早,一时也等不住,便强硬的拽着南易挤进了人群里。
“我猜一定是笔。”
“不对,定是扇子。”
“我看不是,应该是帽子。”
“你们说的都不对,依我辩五行占卜的结果,这里面应该是手巾。”
……
一时间,纷纷七嘴八舌的各执己见起来。
朝行歌摸着下巴,盯住那盂不断细看,直恨不得将之看穿:“我猜放的是纸张。”
南易则是微微动了几下手指后肯定道:“是盘扣。”
最后众人都猜了一遍后,盂被拿开,只见其下躺着的正是一枚盘扣。
朝行歌乐道:“南易兄,不错啊,猜的很准嘛。”
接下来又玩了几局,在场所有人的眼光都变了,纷纷看向了南易。
因为每一把他都能准确无误的猜中,这种游戏本身就是一种占卜游戏,他们这些普通人玩玩不过是胡蒙,眼下真有高人在,其目光自是多了几分敬仰。
当下便有几位穿着华丽的公子上前对着南易拱手自我介绍起来,南易很是直接,一转身便站到了朝行歌身后。
朝行歌只得挡在前面应付,话还没说上几句,不远处便传来了瑟瑟琴音,如同清逸无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