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其内里空间极大,隐隐有暗香浮动,南易心里保持着十足的谨慎。
岸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则是带着叹息纷纷离去,也有不死心的留下来驻足观看。
船舫渐渐往江中行去,内里偌大的空间却是不见有其他人,连之前那抚琴的女子竟也是不见踪影。
阮曼香姿态撩人的坐到一张宽大的兽皮地毯上,拿起面前的酒壶便开始斟酒:“公子好像有些怕我?”
南易不接酒杯,直接问道:“你是谁?故意引我来是为何?”
阮曼香见其不接,也不恼,将酒杯放下,其身体往后仰去,呈半躺姿态。那薄纱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下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其下的深深沟壑也随之若隐若现:“奴家只是仰慕于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为何不肯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阮曼香的白嫩玉足便轻蹭向南易。
南易手掌为刀直接劈去,阮曼香速度极快,瞬时便收回了不安分的脚,一脸哀怨道:“为何你总是这般不解风情?”
“上次在空伶阁后厨时便见过你,如今怎就成了春月馆的花魁?你到底是何人。”
阮曼香见南易的目光没有丝毫旖旎,心中不禁有些羞恼,大多男人见她这幅样子,早就骨头都酥了任她揉捏,眼前这人居然还想打她?
当下也不含糊,直接躺在地毯上一个袅娜的侧身翻转,那身上的纱衣便尽数散落,其胳臂微遮,一丝不挂的侧躺间曲线直叫人血脉喷张。
南易丝毫不为之所动,目光也没有闪躲,只是看着阮曼香的神色就像看着一具尸体无疑,带着毫无感情的冰冷。
“哼,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我是哪里让你瞧不上了?”阮曼香也自觉引诱是没有用了,当下快速裹上衣衫的同时扬手便飞出了一排细如牛毛的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