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走了你切莫冲撞大师。”说完后很是恭敬的朝南易行了一礼才走出房间。
见老人走远,范生这才接着道:“大师,此事实在是难以启齿,我现如今小腹隆起的越来越大,还请大师定要救救我。”
“我定会竭力帮你,你说说看吧,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
范生耷拉着头,带着懊悔道:“我是宋大人府上的车夫,在四个月前,他要去城外办事,我便将之送了过去。因为大人还要待上一段时间,便让我先回来了。”
“就是在这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奇怪的事。在到了一处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开始走不出去了。”
“我明明是不断往前赶路的,却是走着走着又回到了那处路口,如此反复来来回回了好几个时辰,我还是走出一段路后就回到了原点。”
“当时我就害怕了,以前听娘说过这种事,说是鬼打墙,让鬼给迷了眼睛,只要用脏话骂它且气势够强的话,就没事了。”
“我下了马车,站在那十字路口的中央,压住心里的害怕开始虚张声势的破口大骂,直骂到口干舌燥才停下来。”
“本以为没事了,谁料刚回到马车,我便听到了一阵靡靡之音在耳边回旋。我紧张的四下张望,却是什么也没看到,刚想驾着车继续往前走时,整个人就突然开始变得困顿起来,只觉得耳边的声音极为好听,忍不住想要沉睡过去。”
“接下来我好像就是真的睡过去了,然后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
范生说到此处时停顿下来,脸上满是屈辱和愤懑,其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南易知道对方将要说到关键之处了,应该是勾起了极为不想回忆的场景才会如此,所以也没有追问,耐心的等着。
好半天之后,范生才缓过来情绪,整个眼眶都气到通红:“我梦见我****着身体,躺在一张羽毛织成的大床上。”
“有一个看起来非常奇怪的人就站在我身旁,他的脸颊处生有鳞片,其小腿以下也长满了鳞片,更奇特的是他背后还有一双翅膀,洁白的羽毛非常丰盈。”
“他的双眼是碧绿的竖瞳,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我,其目光非常危险。我当时想喊叫,也想动手撵走他,可我发现我压根就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我当时害怕极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他看了我片刻后开始动了,缓缓的将手靠近我。我闭着眼不敢再看,只等着被掏出心脏或者咬住喉咙。”
范生再次停顿下来,面上露出不愿回想的痛苦,其额上的青筋也凸显出来:“那该死的怪物却并不是如同我想象中的那般要取我心肺,而是从上到下的仔细抚摸,直让我恶心的浑身汗毛倒竖。”
“紧接着他就压到我身上来,其嘴微微张开,那舌头竟是分叉的,和蛇芯子一模一样,只是要更长,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在我脸上轻轻扫动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