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这眼力是越来越差了,怪不得前一阵子在一幅字画上面打了眼。”心中一边想着,付东全一边仔细的看着林木,很是警惕。
付伟华将胳膊轻放在中间的茶几上,林木在边上拿了一个垫子,放在下面垫上,这才伸出三根手指,轻轻的搭在付伟华的手腕上。
仔细的听了一会儿付伟华的脉象,林木眉头紧锁,好半天没有说话,认真的思索着,直到张天佑和付东全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才轻启嘴唇,看着付伟华问道:“你患病之前是不是还谈过一个女朋友?”
“胡扯!”付伟华还没说话,付东全就哼了一声说道:“伟华一年前才从大学毕业,当时正在上学,一直本本分分的,哪里谈过什么女朋友。”
“爸,你别插嘴,听林医生说。”付东全出声嚷嚷,付伟华却当下脸色大变,急忙打断了付东全的话。付东全的思想保守,虽然对他疼爱,却一直禁止他在学校谈朋友,他在学校有女朋友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一直也没敢给付东全说,没想到林木竟然把了个脉就猜了出来,他怎么能不吃惊。
“这……”被付伟华出声打断,付东全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付伟华的脸色,诧异的问道:“你真在生病之前谈过女朋友?”
“嗯!”付伟华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林木急切的问道:“林医生,难道我的病和那次谈朋友有关?”
林木点了点头道:“你的病是由肝气郁结,心气不舒造成的,按照你的情况推算,造成这个症状的原因应该是感情的原因,你谈的女朋友后来是不是和你不欢而散?”
“不错。”付伟华再次点了点头,激动的说道:“当时快大学毕业了,她家是京都的,她邀请我和她一起北上京都考研,我们因此闹了别扭,为此我一直半年耿耿于怀,后来慢慢的开始不举。”
“这就对了。”林木再次点了点头,轻笑着说道:“正是因为你不能释怀,一直郁郁寡欢,从而导致肝气郁结,心气不舒,肝主疏泄,调节姓与生殖,肝气郁结,影响生殖,姓欲冷淡,心又主管血脉,心气不舒,则气血不旺,两者结合自然导致不举。”
听着林木的解释,付伟华顿时大喜,一把抓住林木的手哀求道:“林医生,您可一定要帮帮我。”
林木通过把脉,三言两语就道出他心中的隐秘,而且说的不差分毫,付伟华早已经惊为天人,一年多来的绝望,这一次总算让他看到了些许亮光,心情激动,就差给林木跪下了。
看着付伟华激动不已,付东全早就愣神了,原本他还打算等林木开口,随便找个由头把林木赶出去呢,现在直接傻眼了。
儿子的隐秘,自己都不知道,一个陌生人竟然知晓,一时间,付东全真是心中五味俱全,看着林木的脸色惊咦不定,猜不透林木是真的医术高超呢还是早有预谋。
不管是这两个哪一个,付东全都此时不能把林木赶出去了,他带着付伟华看了那么多医生,还从来没见付伟华失态呢,即便林木是个骗子,此时他也不能寒了付伟华的心。
“不用客气,坐下吧。”林木淡笑着让付伟华坐好,这才开口说道:“你的病不难治,之前一直看不好,应该是因为没找到病因。”
说着话,林木转过头去向付东全说道:“付老板,还请拿纸笔过来,我开个方子,按方服用,一个月保管痊愈。”
付东全闻言,急忙跑进去拿纸笔,林木接过纸笔,随手在上面写了一道药方,递给了付伟华。
付伟华接过林木的药方,看了一眼,眼睛就挣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仔细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一遍,吃惊的看着林木:“林医生,这药方……”
“药不在多,对症就行,放心按方服用就是。”林木笑呵呵的说道。
付东全和张天佑两人很是诧异,急忙凑过头去向付伟华手中的药方看去,看了一眼也张大了嘴巴,原来林木的药方上面只写了一味药——蒺藜!
药名下面还有一行注解:“用火煎炒,炒出香味,去刺,研磨成粉,每天用温水送服一小勺。”
付东全本身就是做药材生意的,也算略通医理,对各种药材的属姓知之甚祥,自然知道这蒺藜是何物。
这蒺藜又名旱草,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全株密被灰白色柔毛。主要药物疗效为平肝解郁,活血祛风,明目,止痒。
《本草》记载:“蒺藜,一名旱草,得火气而生,能通人身阴阳,解心经之火郁。”按照刚才林木对付伟华病情的分析,用来确实对症,可是这仅仅一味药,真能治愈这一年多都没治好的顽疾?
“林医生,这一味药真的可行?”看过之后,付东全也疑惑的出声问道。
“行不行试过就知道,治不好我又不收诊金。”林木淡笑道。
看到林木如此自信,付东全父子也将信将疑,正如林木所说,治不好,又不收诊金,而且付东全深通药理,也知道这蒺藜对症,服用之后没有多少副作用,也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给付伟华开过药方之后,就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林木也不多留,闲聊了两句,就和张天佑告辞离开了。
“林医生,您住在哪里,我送您回去。”来到楼下之后,张天佑向林木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搭车回去吧。”林木推辞道。
“这怎么行。”张天佑自然不依,林木只能向张天佑说了乔斌凯的住处,上了车,让张天佑送了回去。
刚开始,张天佑还没在意林木说的地址,等开到江淮河畔,看到不远处的花园别墅,这才猛然一个激灵,心中再次吃了一惊,忍不住感概道:“这个林医生真是来头不小,竟然住在这种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