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人痛心的是,文.革时期,有人借着乔云飞当时的那个命令,把乔云飞拉了下来,给戴上了高帽子,游街批斗。
当时乔云飞在高川任职,高川人民念着乔云飞的好,悄悄的把乔云飞藏了,然后潜回了西平,想着乔云飞毕竟是西平人,而且也帮过西平人,西平人总不会害了乔云飞吧。
没曾想,乔云飞被潜回西平之后,不仅没有受到西平人的庇护,反而被西平人拉了出来,遭受了不少磨难。
之后乔云飞复起,心也伤透了,很少再为西平人办事,之后几次回西平,也是偷偷的,封锁消息,悄悄而来,悄悄而走。
后来好几任长洲省的官员也都试探着邀请乔云飞回西平养老,都被乔云飞拒绝了,虽说当时拉出来乔云飞的毕竟只是一些少数的害群之马,但是一个人一旦伤了心,那绝对是哀默大于心死。
林木之所以知道这些隐秘,还是听他的爷爷林贺年说的,林贺年年轻的时候和乔云飞甚至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乔云飞也不过才参加红军,名不见经传罢了。
林木开着车子,到了机场之后,正准备给乔云飞那边打一个电话过去,手机刚刚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拨号,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燕京的号码。
看着来电显示,林木就猜出是乔云飞那边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电话接通,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喂,是林木林医生吗?”
“我是林木,请问您是?”林木道。
“我是乔老的秘书唐森德,首长让我联系一下您,您现在?”
“原来是唐秘书,我已经到了机场了,乔老到了吗?”林木问道。
“到了,刚刚下飞机。”唐德森客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告诉了林木出口,这才挂了电话,林木对西平机场不是很熟,问了几个人,才找到唐德森说的特殊出口,等他过去的时候,出口已经站了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老人个头不高,站在那里却精神抖擞,不过脸色微微有些病态,老人的身边站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后站了三个身穿西装的三十多岁的青年,三个青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悸的气势,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出身。
看到林木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个青年急忙迈步向前,挡在了老人身前,虎视眈眈的看着林木,老人却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青年这才让开,林木走到了老人面前一米左右站定,笑着道:“乔老,我是林木,让您久等了。”
“我也刚到。”乔云飞淡淡一笑道:“早就听说老首长有个了不得的外孙,还是我的小老乡,年纪轻轻,医术了得,今天一见才发现果然是年轻的可怕啊,英雄出少年。”
“乔老谬赞了。”林木急忙谦笑,然后问道:“您老来西平,这住处是?”
“这次过来也就是随便看看,我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撒手人寰,临走前再看看故土,这次行程就由你安排,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乔云飞笑道,显得非常好说话,一点也没有架子。
林木也算是听过一些乔云飞的事情,知道乔云飞的为人,乔云飞这客套绝对不是看在沈老面子上,而是他本人原本就如此,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西平人下达那样的命令了,乔云飞算是典型的那种故土难舍的人,虽然当年被西平人伤了心,但是对西平的感情却依然很深。
“好,那我就冒昧安排了,您老刚到,正好是饭点,我们先吃饭,然后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林木淡淡一笑,就领着乔云飞向停车场走去。
原本林木来的时候,还打算再给彭山打个电话,让彭山再开一辆车过来,不过沈老交代了,让他一个人来。他也不好再叫彭山,因此就开了一辆车。
乔云飞一行五个人,自然是坐不下的,不过林木的担心明显有些多余,到了停车场。给林木打电话的唐秘书直接就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让乔云飞上了车,他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至于跟来的三个青年却没有理会。
看到这里,林木也知道了,这三个青年只是保镖。只要跟在乔老周围就行,没必要招呼,因此他也没多说,直接上了驾驶座,开着车直奔香河酒店。
在酒店门口停好车,进了酒店。唐森德就递给林木两个证件,林木接过一看,一个是乔云飞的,不过换了名字,改名乔飞,唐森德的名字却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