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也有穷开心。他们打打牌，停下来，就开起了向志荣的玩笑。

范华先说：“真搞不懂，向志荣，你离婚了这么年多，一直没搞过女人，这日子是怎么过的？”

范洋说：“你知道他没有女人的？你看他，胡子黄蜡蜡的，黑胡飘，黄胡骚。

“哈哈哈。”他们说说，就都开心地笑了。

向志荣则羞涩地低着头，不跟他们说。

范华又笑着说：“不声不响的男人，骨子里其实最骚了，喂，你是不是啊？让我看看，你那东西是不是不灵了？”

说着，就伸手朝他裈裆里摸来。

向志荣一把将他的手打开：“不要这样。”

越是这样，范华就越是起劲，叫了范洋来帮忙，将他死死地按在床上，伸手到他裈裆里，将那东西挖出来，惊讶地说：“啊？怎么这么小？象蚂蟥。”

向志荣拼命挣扎，大声喊叫：“快放开我，否则，我可要生气了。”

范华动了同情心，对范洋说：“今晚，你把小陈让他睡一夜吧，你看他多可怜。好长时间没搞过女人了。”

范洋心里很不高兴，嘴上却说：“好啊，只要她肯，小陈的工作我来做。我正好吃不消了，今晚，就让我休息一晚吧。”

一会儿，小陈买菜回来了。

范华指了指向志荣说：“小陈，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小陈暧昧地看了他一眼，不吱声。

范华又说：“今晚，你让他睡一夜怎么样？”

小陈竟然不吭声，这是一种默认。

但向志荣连忙咳了一声说：“喂，你们别瞎说好不好？”

范华却更加疯起来，站起来，把他往小陈身上推。小陈只“咯咯”地笑，却不骂他们。而向志荣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有些生气地说：“你们太过份了，哪有这样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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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华才停止了玩笑。他在这个春节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