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陈寡.妇终于收下了那块肉。
却也把自家盐罐子都拿出来交给她了,还给了她一点面粉,几根萝卜。
她说,“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要是跟婶子客气,那我可不敢要你东西了。”
白梨花只好把东西收下了。
说起来,陈寡.妇也是命苦,她相公是铁匠,手艺好的没话说,可惜是个没福气的,连个后人都没留下就走了。
好在她也看的开,一个人种点地,日子过的还凑合。
白梨花跟她聊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她用面粉和早晨的野鸡蛋加了点空间水调成糊糊,把肉切成块,用调料腌好,放进去裹了,再放到油锅里面炸。
直到炸的金黄,再捞出来,便是酥肉了。
酥肉炖萝卜。
寄生菌炒肉片。
凉拌野菜。
杂粮瘦肉粥。
这便是晚餐了,只等梁大郎他们回来便能吃。
白梨花把菜放进锅里煨着,免得等人回来就凉了,刚盖上锅盖,一个声音传过来:“哎,胖丫,你弄啥好吃的了?我这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是陈伯,载着他们的麦子回来了。
一边乐呵呵的卸货,一边调侃她。
“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点家常菜罢了,你们回来瞧见我娘他们快回来了吗?”
陈伯说,“在我们后边呢。”
又拉了几句家常,白梨花把早准备好的生肉递给陈伯。
反正吃不完,腌了盐也不够,不如送人,当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