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大郎毫不迟疑的说,“你是我娘子。”
自然,你说的都是对的,做的也是最好的。
白梨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由有些诧异。
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指不定姑娘就面上飘红云,害羞的恨不得躲起来了。
但是她心中始终认为他们之前没感情,毕竟这人心中还有个心心念念,做梦都想着“阿暖”。
她可不会自作多情。
这样想着,回头一看,这人依然是一本正经的庄稼汉子形象。
按照道理来说,他们的确是夫妻。
但是平白被撩了,白梨花又有些不平,想想,她冲着男人甜甜一笑,“是啊,我们可是‘洞房’过的。”
粱大郎面色一僵。
脸上的面具开始瓦解,耳根子飘红,神情极不自然的指着放猪肚子的盆,“这个我来弄吧?”
“不用。你去洗两个土豆吧。”
白梨花卷了袖子,用一个大桶将猪大肠装进桶里,提到厨房外面的水沟里面翻洗。
等脏东西都淘出去了,又将面粉、酱油倒了不少在里面,搓揉。
这猪大肠,最麻烦也是最重要的一道工序就是清洗,如果洗的时候不费功夫,那烧的再香,吃着都有股臭味。
可如果用酱油和面粉把上面滑滑的一层洗掉后,再烧起来,不仅没有臭味,还能好吃的叫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由此可见,洗,是多重要,旁人也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