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宽大有力,干燥温润。
她的手,娇.小软绵,由于握着锄头做农活,起了一点水泡。
原本有些刺痛,可是被握着却好像疼痛都不复存在。
白梨花有些别捏的想要睁开,却被更用力的握住,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刚出里屋门,梁大娘便拉着粱大郎左看右看。
好在除了头上的伤口之外,别的倒也没什么,神情放松了些。
李小玉在边上嚷嚷着,明显是不肯放过她。
粱老爹依然不明就里:“这是怎么了?”
白梨花站在粱大郎身边,不紧不慢的质问,“小玉,你说清楚,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怎么就对不起梁家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吗?大哥头上这伤怎么来的还需要我说吗?”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传的越多,事情也就越离谱!
这会儿,田间坝里的人都晓得了,梁家老大被老丈人打了,用一丈高的花瓶整个敲在脑袋上。
据说粱大郎头上的血立刻溅出来,喷了白衍忠一脸。
白衍忠还不放过,想要再拿东西去砸。
整个描述的,就是白衍忠一家心狠手辣想要打死女婿。
梁大娘一听就受不了了,直接倒在了麦田里面。
掐着人中,好久才缓回来,因为担心,几个人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