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郎调笑道:“那你以后还跟不跟我们两口子上山了?”
“上上上!你这人咋这么小气,一点亏都不吃!”
葛癞子嘴上埋怨,但是心里可乐开了花,只想着出了山就把袍子拿给别人瞅瞅,这可是他的猎物,看谁还敢嘲笑他给他爹丢脸!
他一边说着,一边非常专业的把套了个结,从袍子脖子穿过去,在两只前肢挽了个圈儿。
这样绑,袍子跑不掉,也能拉着走,比拽耳朵轻松多了。
绑完袍子,又把两只兔子丢给白梨花,“拿着,回去开火打牙祭!”
那只野鸡,被他抓着翅膀拿在手上,逢人就炫耀。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白梨花忍不住问:“葛癞子,你这抓到东西了,能卖出好价钱吗?”
这野味东西的,在小乡镇,一般很少有人买,除了酒楼。
但是酒楼里面,有固定的进货渠道,一般人拿着去,很容易被压价。
要不然,家里也不会至今都养着上次逮的野鸡和兔子。
葛癞子拍着胸.脯保证,“你忘记我爹是干嘛的了?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知道行情,那些人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村里人都知道,葛癞子的爹,在打猎这方面是一等一的好手。
“那我屋里还有一只野鸡一只兔子,你能帮我逮去一起卖了不?”
葛癞子想也不想就说:“成!”
“那我还有一张整的虎皮,能一起捎上吗?”
“成!不是,等等,你刚才说啥?”
葛癞子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