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花打趣他:“怎么?后悔了?要不以后一起上山挖草药?”
葛癞子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安心打我的野狍子,不跟你们抢财路。”
他在他爹坟前发过誓的。
“瞧你说的什么话。”白梨花说,“有银子咱们一起赚,只要不告诉旁人就行,挖药的人越多,价格就越贱。”
虽然铁定瞒不了多长时间,但是总好过大张旗鼓的宣扬。
白梨花从里面拿出一两二百文放到葛癞子手上。
“葛大哥,这是鸡棚子的工钱,回头你帮我给张狗子送一半。”
一天六十文,十天正好是六百文。
葛癞子推辞,“这不行,你们要银子的地方多着呢,这我不能收。”
“你也瞧见了,咱们现在不是有银子了吗?”白梨花将裙子上面摆着的碎银铜板交给他看。
葛癞子依然犹豫着,今天还收了人家二两银子的好处费呢,他怎么好意思再拿。
粱大郎回过头来,“葛大哥,我们晓得你对我们好,可是亲兄弟,明算账,你不拿银子,那张狗子能拿吗?说好的银子没了,到时候弄得他爹娘心里不舒坦,倒怪在我们头上,你让我们咋说?”
那几天,张狗子跑出门玩,说的可都是做工。
葛癞子想了一下,是这么回事。
想着梁家的银子差不多够用,也就不推辞了,“那我可先把话说前头,你们就算是算了明账,那也得带着我一起进山猎袍子去。”
白梨花自然是满口答应,“行,没问题,回头我就把经验说给你。”
葛癞子这才把银子揣进兜,然后指着脚边的麻袋,问为什么要买几份谷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