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能合离。
但是粱大郎这毒是因为她中的,一码归一码。
毕竟这药也熬出来了,倒掉浪费。
粱大郎接过药碗,看着褐色的液体里面隐约倒映出他的模样。
他看了很久。
终于开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胖丫,如果我没这个福气,等我去了,你记得带上爹娘,把田地卖了,搬的远远的。”
他也知道这病来的蹊跷,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由此,更害怕南宫伯一行人找上门来。
这些人,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
唯有搬走,隐姓埋名,叫他们找不到,方有一丝可能逃过这场磨难。
白梨花:“……”
可拉到吧!
自己的爹娘自己管,我还等着你好了之后合离呢!
要走,也是本姑娘一个人走!
“你不会有事的。”
别说这毒只是折磨人,就算是要命的毒,她也能从阎王爷那儿抢人,大不了,上翠香楼找那个轩辕文焕。
豁出去这脸不要了!
他不就是想让她服输吗?
她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又咬牙切齿,粱大郎听着奇怪,又见她神情冷若冰霜,不由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喝药!”白梨花说着,语气有些不耐烦,想想又缓和了些,跟他解释,“没啥事,就是爹娘挺担心的。”
粱大郎将药碗端起,一饮而尽。
他将药碗递过去,心情有些发沉,“如果出事了,你一定要同我讲一声,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定会护着你们。”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