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月事怎么办。
粱大郎因为担心她受了伤,所以抱着她步子迈的很大,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
梁大娘正在扫地,一看到白梨花全身湿嗒嗒的,被大郎抱在怀里,大吃一惊,感觉去问,“这是怎么了?哎呀,胖丫,你赶紧下来,进屋把衣服换了,大郎,你去烧一锅热水,别着凉了!”
这太阳没出来,湿衣服也不知道黏在身上多久了,你说这样是生了病可怎么办?
粱大郎原本打算的是亲自把人抱进屋的,听了他娘的话,赶紧将人放下。
“我这就去!”
白梨花这会儿是尴尬的一刻都不想多待,话也没说两句,便红着脸跑进了里屋,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了也顾不上。
看着落在地上的衣服,粱大郎脚步顿住了。
梁大娘叫住,“大郎,你这是怎么了?”
然后粱大郎也看见了带血的袍子。
拿起来仔细瞧了瞧,大喜,“去,赶紧去烧热水。”
大媳妇儿来月事了!
终于是女人了!
说不定再过不久,他们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
看着粱大郎仍然像个木桩一样,呆呆看着染血的外袍,不由伸手打了他一下,“干嘛呢,胖丫这是长大了,该高兴的事儿!”
可以说,身为一个直男,粱大郎对女性是完全不了解的,这会儿看粱大娘高兴,也就抿了抿嘴唇,顺从的进灶房烧水去了。
白梨花在里屋将衣物脱下来,小裤子上面,已经沾满了血迹,她胡乱的擦了两下后,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