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至今都不知道哪儿得罪李小玉了,说的倒像是她把人逼走一样。
粱大郎这会儿也被气笑了,“是,咱们家好!娘,你要是觉得他们委屈了,那就让她们将八十多两银子还回来,我和胖丫出去另外盖房子。”
啥都给那两口子了,现在反倒回来说他们不对?
说完,粱大郎就拉着白梨花走了,梁大娘还在后面追着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没人理她,她便跟粱老爹抱怨,“你也是,就不知道帮着说两句话!”
粱老爹将身子转了个面儿,背对着梁大娘:“我觉得大郎胖丫没错儿,家里银子都给他们了,还能怎么的?”
“你就是偏心,二十年了,还不够!到底谁是你儿子!”
梁大娘说着捂脸啜泣起来。
白梨花找了两坨棉花塞进耳朵,不去听梁大娘的哭声。
看着弄黄豆的粱大郎,心里反复琢磨着梁大娘刚才那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偏心二十年”,什么叫“到底谁是你儿子”,难道粱二郎是他儿子,粱大郎就不是了吗?
在她看来,除了读书这件事,二老对两兄弟都是一视同仁的。
况且读书,也是粱二郎自己不愿意的。
从哪儿说出来“偏心”这话呢?
白梨花不知道粱大郎听到梁大娘说的话没有,只觉得事情充满蹊跷。
但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南宫伯,究竟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