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花眉头一皱,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还有白衍忠,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
外面,陈香莲跟着叹气,粱大郎虽说不大爱说话,但是是个热心肠的人,谁家有个难处不用喊就去了,周围没有说他不好的。
想到这里,她说:“说起来大郎年纪轻轻就中了解元,恐怕是咱们这一带最有出息的汉子了,谁能想到……婶子,凡事都讲究个命数,您节哀,先照顾好自己身子才是。”
“节什么哀!”梁大娘没好气的说,“我儿好着呢!”
说到这个,梁大娘就满肚子气。
本来胖丫告诉她,按照正规丧葬程序,不要跟别人提见过粱大郎的事儿,她心里就不大舒服,哪有将活的好好的人埋葬了的。
更何况,还有解元的笔墨银子,人一“死”,不就都没了吗?
之后,知府求亲,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合着是想当没有大郎这个人了,自己改嫁攀高枝呢!
她琢磨着跟粱老爹说说这事儿吧,但是那人一句话没有不说,还让她一天别瞎操心。
这是瞎操心吗?
接着是粱老爹用力敲拐杖的声音,“你这个婆子,在外面瞎说什么呢!都晌午了,还不快回来做饭!”
梁大娘一嗓子吼回去,“吃吃吃,就知道吃,有本事你自己做去!香莲啊,来,咱们继续说。”
陈香莲哪里好意思再呆下去,只能起身尴尬的说,“婶子,这都晌午了,我得回去做饭去。咱们有空在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