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花只觉得扎眼的厉害,想也没想,上下一撕,横竖一扯,再将它揉成一团,丢到院子外面去,“我生是梁家人,死是梁家鬼!”
虽然从她醒后,事情变化太多,但是白梨花始终记得,在“她”疯傻的时候,对她好的,只有梁家。
而粱大郎,更是没话说。
唯一的波折,便是“苏暖”,可她百分百确定,“苏暖”就是她,如果不是为了给粱大郎一个惊喜,那她几个月拼命的减肥锻炼美容是为了什么呢?
不管多久,她都会等他回来。
“你这孩子,这户籍怎么能说撕就撕!他娘,快拿糨糊来……”
粱老爹拄着拐杖,吃力将户籍捡回来。
白梨花想拦着,他立刻扬起拐杖。
回到桌子上的时候,梁大娘的糨糊也已经拿出来了,粱老爹一边黏户籍一边说,“现在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啊!”
白梨花拧不过,又怕他生气,索性转身从空间弄了些药草,捣碎给他敷腿,“还说我呢,伤的这么严重,也不知道找个大夫看看。”
“找什么大夫,过几天自然就消了。”
白梨花眼睛发酸,唯有转开话题,“那知府死了?”
“死了。”
“怎么死的?”
“听说是死在床上的!”梁老爹说着,不顾礼节,一把抓住白梨花手腕,“对了,胖丫你赶紧走!”
那手劲儿大的,直将她手腕掐的手疼,白梨花忍不住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