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
贺云从后面走出来,冷冷一笑,“你犯下大案,谋杀知府,还想畏罪潜逃吗?”
“你有什么证据?”
贺云双眼泛红,“大人喝了你的酒便去世,你还需要什么证据?”
“我这酒好的第一天,我便给镇上有名的人都送了,还有,买药酒的人也不计其数,怎么偏偏知府就死了?”
衙役们中间,不乏有喝过药酒的,这会儿听了她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了主意。
苏暖接着说:“如果我往你饭碗里放些鹤顶红,你全家老小中毒身亡,你是不是也要把卖米的抓起来?”
贺云大怒,“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来啊,大家将这刁妇给我押回去!”
“我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己走!”苏暖说,“不过只抓我一个不对吧?”
贺云脸上一变,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两个衙役,“你们两个,去请彩蝶姑娘。”
啧,一个是请,一个是抓,简直了。
苏暖走在衙役中间,那神情,不像是去衙门问罪,倒像是去玩乐。
贺云忍无可忍,“你给我老实点儿!”
她充耳不闻,只是在心中好奇,这贺云是奉了谁的命令来抓她的。
按理说新知府突然逝世,朝廷派个知府下来,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
这三四天的功夫,怎么就有人审案了呢。
因为两人都在,所以这回,他们直接上了公堂。
这个时候,新知府还没到,只有两排衙役在边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