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问：“那你相公呢？”

苏暖一愣，但听他语气没什么异样，便说，“我相公出远门还没回来，应该也挺好的。”

语气非常随意，就像是在说，“我今天吃过饭了”一样。

柳凌风看了她很久，直到将她看的浑身发毛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是吗。”

不是询问，倒像是回答，不过表情倒像是非常愉悦。

接着两人就没什么话题了，九个小菜，一壶酒。

柳凌风安安静静的剥着龙虾，他将所有的龙虾肉都剥出来，放在干净的盘子里面，然后朝着苏暖推过去，“吃吧！”

这个动作和语气，十分熟练，就像是做了很多次。

苏暖不禁想到了粱大郎，除去第一次吃龙虾的时候是她教的，后面每次都是他剥好了放在她盘里。

因为某次她说虾虽然好吃，就是剥起来麻烦了些。

苏暖将剥好的虾仁推回去，“我已经吃过午饭了。”

柳凌风一愣，然后继续推过去，“那就再吃一些。”

然后不由分说，挑了一块螺蛳，看了半晌，“这个怎么吃？”

他的手边，是一堆虾壳。

苏暖一愣，从食盒里面拿出粗针，一人一支。

她弄，他学。

柳凌风很聪明，只看了一次，便知道怎么弄了。

没一会儿，又是一小堆，苏暖心中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念头刚闪过，那一堆螺蛳肉又摆在了她面前。

苏暖：“……”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