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柳家真的被灭门了，那她怎么办？

一定是有什么办法的。

这回，苏暖沉默了很久。

很久之后她开口说：我以前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皇帝喜欢穿新的衣服，于是有两个骗子装成裁缝应聘，骗取了许多用来织布的金丝和金钱。

他们在空的织布架上做出织布的样子，“这布只有聪明的人才看得见”，骗子这样和来督察的大臣说，大臣也撒谎说看见了，皇帝不愿意说自己是愚蠢的。

游行那天，皇帝穿上“新衣服”，很多人都不愿意说出他们看不见的事实而撒了谎。最后一个小孩子被指了出来，他没有穿衣服。然后小孩子丢掉了性命。”

柳凌风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

“天书，只能被天命之人查看。”

这样，不管看到书的是皇帝还是摄政王，都不会声张出去，反而会互相猜忌。

至于明德轩的纸，皇帝和摄政王，哪个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买纸这种事情，他们怎么会操心，更别说是发现纸的蹊跷。

而公公之流，也不可能有机会看得到书。

此举，天衣无缝。

至于那两个人，就能当作是整顿柳家的筹码，利用他们，将在暗处藏着的那些人，一个个全部揪出来。

柳凌风不是蠢笨的人，她一说，他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现在就回去！”

苏暖将他拉住.

“舍不得我走？”柳凌风笑了，然后用极小的声音说，“我夜里再过来，你给我留个门。”

“之前我没留门你不也进来了吗？”苏暖翻了个白眼，突然面红耳赤，“我可不是跟你说这个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