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不是粱大郎了,况且白玉兰还在边上,自然不能叫相公。
可是他们那档子事情都做过了,叫柳公子未免有些太无情了些。
不说别的,就说那白玉兰,没看到他的脸,也知道他不举,还巴巴的贴过来,怎么到了正牌娘子这儿就完全不动心呢。
如果两人能调换一个该多好。
看着他一幅吞吞吐吐的样子,苏暖故意问:“想出来了吗?”
那人闷闷的说:“凌风。”
“啥?”
柳凌风不悦,“叫我凌风。”
苏暖摇头,“我不叫,那是白玉兰叫的。”
她说这话本意是想逗逗柳凌风,但那人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揶揄的问,“吃味了?”
苏暖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小声说,“谁说的。”
“我没让她叫,她自己喊的,”柳凌风收起揶揄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解释,“你放心,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娘子。”
眼看他又要动手动脚了,苏暖赶紧躲开,同时,小二的声音传来:“柳大爷,您要的菜来了!”
这酒楼是蓬莱镇上最贵的一家,规矩自然也是最好的。
上了菜,小二站在边上要唱菜名介绍,柳凌风直接将人轰了出去,然后取下面具,拿过边上的小碗,亲自给苏暖装了一碗饭,然后又不停的夹菜,直接将饭碗堆成一个小山堆。
这个习惯,是他在粱大郎的时候就保留下来的。
那时候,整天出去干活,早出晚归的,稍微瘦了一些便不停给她夹菜,就怕委屈了她。
这回也一样。
苏暖很无奈,“我都说了,我不饿,你弄这么菜我也吃不下啊。”
“吃不下也得吃,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