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事实上，也确实很愉悦，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莲儿看了苏暖一眼，又望了眼外面，怯怯的说：“是，老爷。”

柳凌风十分满意。

但苏暖不高兴啊！

她从位置上起身，三两步蹦跶到外面，捏着柳凌风的耳朵：“她听你的，你听谁的？”

柳凌风笑不出来了，苦着一张脸说，“听娘子的。”

“这还差不多！”苏暖丝毫没觉得哪儿不对，拍着手心满意足回到车厢，“听到了吗？就叫苏姐姐。”

莲儿傻楞楞的点头，“知道了。”

这期间，十三娘睁开眼睛，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林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十三娘，你们咱们两个谁听谁的？”

十三娘皱眉，没好气的问：“你说呢？”

林森“嘿嘿”一笑，“当然是听我的，不过嘛，也不能太苛刻你，出门在外，不讲排行，咱们谁对听谁的。”

听他的意思，倒像是让了十三娘许多。

苏暖忍不住问：“你们真的是皇上派来的吗？”

不会是骗吃骗吃的吧？

十三娘没有回答他的话换了个姿势，“要不然咱们修书回去问问？”

林森讪笑，“这就不用了吧？”

接着，他十分生硬的转移话题，“当然是，不过我们还没有正式任职，在一小队人里学习，十三娘就排十三，我排十七，我们都是被选出来的。跟着你们，提供了有价值的情报，或者在你们叛乱之后，亲手将你们斩杀才能转正。”

苏暖默默为他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