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何要说出，为何要在今日说出。

为何不再隐瞒下去？这是他最想问，最直接问出的话。

因为一旦问出，她可能会离去，再也不会留下来。

念奴的眼眸清冷，她看着他没有情绪，像面对一个普通人一样。

她说：“你对我太好，好到极度怀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想再欺骗你，也不想被你当作那个女子。”

“你是一个好皇帝，也是百姓爱戴的好皇帝，可惜这个好并不属于我。”

“皇，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好，但是，我要走了，保重。”

果然和他料想得一样，她要走了。

之所以告诉他，是因为她要走了。

“小血。”他蓦地前，想要抓住她的手。

她已经快一步飞身而起。

红衣飘飘，悬在半空。

“再见，下一次见面或许我们会是敌对，十二年前的事，我必须查清楚，所以我希望我们再也不见。”晚风吹进，吹进那未央宫内。

一阵风过，她的身影消失在那未央之内，消失在这高墙之内的后宫。

白夜尘看着眼前想要紧紧抓住的身影，却始终抓不住的人。

他颓废，他难过。

“为何？为何不隐瞒下去，既然来了为何不一直隐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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