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她，墨无痕是开心的，至少她忘却了曾经的伤痛和所有的恨意。

对于她来说，她也是开心和快乐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烦恼。

“能，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他。

他已经在无忧树落下。

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枝让她站着。

她怕高，又怕死，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看着她的手牢牢地抓着他，莫名地满足。

曾经的羽千蝶什么都能，什么都会，无需他保护。

现在的羽儿，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能，处处需要他保护。

起曾经的羽千蝶，此刻的她更加可爱。

“你。”他的条件由始至终只有她。

你？她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指向自己：“我?”

“对，你，只要你承认是我的娘子。”

如夜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她，她愣住。

虽然想不起来，但也没有特别对他讨厌。

“神仙能成亲吗？”

不是说天不让神仙成亲的吗？所以那些动了凡心的仙子都被贬下凡间了。

他点头：“只要你想要，我能。”

只要她想要，他能。

“你是很厉害的神仙？”

“对。”

“好耶。”她双手欢呼。因为太兴奋，忘记自己在树枝。

双手没有抓住他，仅靠双脚站着，身子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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