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突然想起这里。

千羽天？

他这时道：“曾经有个地方和这里一样，我唤它为千羽天。”

千羽天？那时的她还没失忆，他却失忆了。

此刻他还不知她已经恢复记忆，想起了过往。

她眨了眨眼眸：“为何把那称为千羽天？”

“因为你叫羽千蝶。”

取其她名，羽千，千羽……

她明白了。

“所以你爱了我三生三世？”

她笑。

他垂下眸，看着她快乐的笑容，心里暖暖地：“何止三生三世？”

“哦？”

“永生永世。”

“好，本……”君字还没开口，她意识到自己差一点说漏了嘴：“我许你。”

墨无痕完全沉寂这份甜蜜，完全没发现某人的眼眸狭促地一眨。

“无痕。”

“嗯。”

“你看我都忘记了如何用法术，你也不用好吗？我们学人间的凡人，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他仰起头，和他道。

“好。”

他答应了，没有一丝犹豫。

“真？”

“真。”

“你可知凡人的生活？”

“知。”第三世他是白祈鋆的时候，知凡人的生活，男耕女织。

羽千蝶狭促地一笑，墨无痕并无发现……

“无痕。”

“嗯？”

“我忘记了前尘，第一世你是怎么追我的？”

墨无痕记得：“那样追了你。”

“那样是哪一样？你可不可以再追我一下。让我好记起。”羽千蝶抿嘴偷偷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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