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叹气：“朕不好。”

是啊，他不好，她突然消失，他怎么能好。

这些年来，一直在找寻，始终找不到她。

找来了像她眼睛的女子，像她耳朵，像她嘴巴，像她每一处的女子，却始终不是她。

这一次他终于找到了。

她终于回来了。

他终于等到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白夜尘走向羽千蝶。

手指颤抖，整条手臂都在瑟瑟发抖。

他朝着她伸出手，想要紧紧握住。

她没有缩回，也没有拒绝。

反而去握住他颤抖不已的手：“何苦呢？明知本……”君字还没开口。

羽千蝶便已然改口：“明知我接近你是为了登后位，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因为是你，小血。”他回答得很快，让堂堂的羽千蝶都惶恐了。

一个人间的至尊尚可如此痴情。

他的岁月不多，却用仅有的岁月在等她。

从第二世到第三世。

他用尽一辈子在等她。

“可惜我不是小血，也不是你的皇后，我叫羽千蝶。”不给他期盼，不给他渴望，这才能让他死心。

可惜她错了。

因为他早认出了她。

是她，才能让他一眼认出。

“朕早知你不是凡人，早在日月山九重莲花塔下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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