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谢多见外。”凌小野从座位上站起来，提了提裙子，看上去不是那么暴露：“裙子明天洗了还你。”

说完，手指勾起起吧台的高跟鞋，“鞋子我让菜市场修鞋师傅修一下，明天再还你。”

“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厉斐斐见凌小野走得那叫一个洒脱，光脚和穿鞋没有任何差别。今天来之前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半度”凌小野一出手，男人谁敢不臣服！

谁能想到，凌小野不过是想要随便找个男人练手，狐媚功夫练个三天，就不信211神秘男人不上钩。

“斐斐，你别看我凌小野的脸现在丧着，我告诉你，雄心壮志我多的是。”

凌小野转身冲着吧台的厉斐斐笑道，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在心里暗自较劲，就不信明天还这样落败。

“要是缺钱，我借你啊！”厉斐斐笑道，能把凌小野拖下水的机会可不多。

“算了吧，黑心老板娘。”

凌小野很清楚“半度”酒吧的规矩，她要是能借，不早就借了，何必要用极端的方式，苦练狐媚功夫去勾人。厉斐斐能借的钱，不就是卖身钱吗？

勾引人和卖身，对凌小野来说，中间差了不止一点点。和厉斐斐道连道别也不需要，凌小野到后台换上自己的衣服。

一条破洞牛仔，一件白色T恤，一件烟灰色运动外套，再加一双帆布鞋，把约发挥到了极致。

至于那件价值不菲的红裙，以及那双让凌小野差点出糗的黑色高跟鞋，被她随意塞在塑料袋里，像拎着垃圾一样，被凌小野拎出酒吧，差点就把他们扔进垃圾桶里。

看在厉斐斐对她倾囊相助和垃圾桶边豪车的份上，凌小野忍了。不想多给厉斐斐一个让她下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