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小野的连声质问，薄寅川淡淡一笑，差点没有把凌小野的三魂七魄气出肉身。

这个男人连转身微笑都自带冷飕飕的BGM，高大英俊的身形耸立在昏黄的灯光下，说他是厉鬼吧！厉鬼也不同意，这样的人应该是要位列仙班的。

薄寅川的笑容渐没，再也没有对凌小野多说一句，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吓得周宇飞以为要出什么大事。

“是不是现在把那丫头杀了？”

结果薄寅川一句：“白莲花是什么意思？”

“……”

这真不能怪薄寅川，才30岁的年纪，已经提前步入中老年人生活，这几年一直对外界不闻不问，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偶然听说“半度”小妖精的歌声，有影后当年风范，才让周宇飞载他去酒吧听歌，不曾想到别人口中卖艺不卖身的凌小野，竟然会这么主动勾引川爷。

还是把川爷当成是一个替代品。

薄寅川没有把她碎尸万段，就已经是对凌小野最后的仁慈。

周飞宇怕自己一时表述不清楚，急忙用手机搜查，页面停留在白莲花的解释处，才把手机递给薄寅川：“有很多种意思。”

在白莲花的诸多意思中，薄寅川的视线停留在小说人物角色概念上，嘴里念着：

“无心之失却可能对别人造成无法挽救的致命的打击。”

薄寅川看着手机上的字，不由得笑起来，就这么几句，就能给“半度”小妖精凌小野造成致命打击，是不是明天就能看见她为钱不惜以性命相威胁的新闻了。

“川爷，你是想要――她？”周飞宇很少见薄寅川对女人感兴趣，尤其是被他形容成垃圾的女人。

“我看上去有那么廉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