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野无话可说，遇见了这么个怪人。让她难以断定，那天的勾引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我？”

薄寅川笑道，从重症病房出来，就看见她一个人蹲在墙角哭，和酒吧那个风风火火的凌小野，完全不像。

比起初见的明艳动人，现在倒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在里面。

“你是不是想上我？”

凌小野直接开口，在绝对的金钱面前，三观早已经拿去喂了狗。

“现在的小姑娘卖身都这么主动？”

薄寅川倚在天台的栏杆边，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凌小野，不由得笑道，这个世界，果然是有钱好办事。

“谁说我要卖你了。”

凌小野擦干眼泪，疾步冲到到薄寅川面前，仰着头，“你被我吸引了？”

就是这么胆大妄为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一怔，薄寅川看着那双透彻的眼睛，里面纵然藏着火一样的纯净，也改变不了，这个人生活在垃圾堆里面的事实。

“你很自信。”

同样是来薄寅川高高在上的评头论足，凌小野也暂时忘记了等待自己的苦难，和这个人在一起，被吸引的好像不止是他，还有她自己。

“谢谢。”

凌小野微笑，将这个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圈，看上去不是什么穷人，也不是什么有钱人。

比起她的目标，差了不知十万八千里。

薄寅川拿出一支烟，放进嘴里，当着凌小野的面，将烟点燃，借着飘散在两个人之间的烟雾，薄寅川似乎想起了曾经一个很熟悉的人。

他说道：“呵呵，有趣。”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